夏候越又看向她,要不是见过她以前的面目,他真要被她现在的样子骗住了。了骤然出手,一把捏着她下巴,阴恻恻道:“秦妃,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你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
不但在景阳宫里开小灶,又在景阳宫小花园里种药材,天天往太医院跑,这些无理的要求,夏候越竟全都同意了。
“太上皇需要清静,任何人不准打扰,这事休要再提!现在你可以滚了!”夏候越想也没想就拒绝,她去见太上皇,只怕没安什么好心!
夏候越压着疑惑,可对上她哀求的眼神,却竟无法拒绝,最后只冷冷道:“自讨苦吃!滚进来吧!”
走在路上,小白却是跳到了她肩膀上,一边出着主意:“这夏候越从小越爱,你得学着对他再温柔点儿。”
说完,又拿出本书给她:“俗话说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你要天天给他吃做你的爱心餐,久了,他再冷的心也就软啦!”
秦臻叹息着收下,果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现在她完全成了小奴隶,天天被压迫啊!
下巴被捏得生疼,秦臻眨眨眼,泪意湿了睫毛,她一脸委屈道:“皇上你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对皇上好,想……想弥补以前犯过的错……”自己这样态度大变,他怀疑也是正常的,所以她尽量表现得能正常点。
说着,她又欲言又止看向他。
所以他对她的目的好奇,如果她只是为了活命,似乎不必做到这种地步,难道还有其它阴谋?
“皇上,这是我的心意,你倒是偿偿啊!”见他只是盯着那盅东西发呆,秦臻焦急的催促。
秦臻眨眨眼,退后几步,“夏候越你可真不懂怜香惜玉,我的手这么漂亮,你也舍得砍?你的火气总这么大,会很伤肝的,不过如果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日后我亲自给你煮下火茶,怎么样?”
秦臻把自己闷在景阳宫里几天,先是消化了厚厚食谱上的内容,这才开始向夏候越提出种种要求。
“春寒料峭,我想着皇上早朝下来,必是又冷又累,便特意煮了热粥,可叫皇上暖暖身体。”秦臻似是未看见他审视的目光,只是娇莹莹的道。
夏候越慌张的推开她,面色冷峭:“再敢放肆,我便砍了你这双手!”
秦臻只得回景阳宫,想着自己也许是太着急了,还是慢慢来吧。
“你到底在做什么?”夏候越瞪着她,完全被她搞糊涂,她讨好自己,有必要做到这地步?
“你来这做什么?”夏候越面无表情,鹰隼般的双眸却紧盯着她的手,已经被冷风冻得发红……
秦臻拒绝,“烦不烦?让我学医书就算了,现在还要让我当厨子?宫里又不是没御厨?”
“真的,做那些蠢事,只是想得到你的注意而已。”
胆大放肆到竟然敢勾引他,没错,就是勾引!虽他从未与女人亲近过,可却是见过后妃勾引太上皇的样子,与她一般无二。
“说!”夏候越听见她的回答,心里竟信了三分。
“夏候越,以前我骂你打你,其实,其实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决定撒个弥天大谎,果然说出来叫所有人都变了色。
心中一悸,夏候越冷着脸怒斥,想要收回,却叫她抓得更紧,而她过分靠近的身体,素白襦裙领口,胸口因为微倾而双峰微露,大片雪白细嫩肌肤刺激得他心脏砰跳。
手背上的温软触感消失,夏候越竟觉心中有分怅然。
景阳宫里诸多宫女太监,每日皆会向他禀报秦臻的一举一动,偏偏他又看不出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夏候越眼神微沉,捏着她下巴的手又狠狠用力,愠怒瞪着她:“秦妃!你是不是把朕当傻子了?为了活命,居然说出这么荒谬可笑的话!”
秦臻重重点头:“怕,怕死了,所以皇上给我个机会吧。”
说完,她眼珠转了转,看了眼张公公,表情像是有些不自在,脸蛋也微微发红,表情似是有些羞赧:“其实,其实也不止是因为这些原因……”
“你可以不相信,可怎么能说我的感情可笑呢!”秦臻
“姐们儿你这就不懂了,御厨做的跟你做的,意义能一样吗?”小白看她一脸不爽,强硬道:“总之这也是隐形任务,必需得学!”
后面张公公想要帮她端走手上的盅,她却含笑摇头,便只得作罢。随他进了殿,将盅放桌案上,张公公揭盖用银针试了毒,无恙这才退下。
可他无法相信,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就这么怕死?”她这样讨好自己,除了为活命,他找不到其它理由。
夏候越下朝回安元殿,却见秦臻和小宫女站在殿门外,大清早她手里却抱着盅,衣着单薄,耳根被冻得通红,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
“皇上,先进殿吧?你忍心让我再继续在寒风中受冻?”她可怜巴巴眼睛望着他,自己容易嘛,大清早在这使卖冻肉使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