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借着工作强压下的念头,在此刻通通翻涌上来。他记得,曼枝腿间的那朵小花,娇艳又稚嫩,芬芳里透着蠢蠢的诱惑,沁着罪恶的花蜜。他的肉棒刺破娇花的时候,里面的小嘴,咬得好紧,紧得他都快要忍耐不住喷射出来。
今儿个,她里头穿了一条棉布织的白裙子,露出了半截儿莹润的小腿。许是怕她着凉,老嬷嬷还给她披上了一件米色的开衫。只可惜啊,穿再多的衣服,还是逃不过一个死了。
怀中的女人,比上次在小院子里抱起她的时候,好像又轻了一点了。贺西洲皱了皱眉,来不及多想。将人紧紧搂着,从他房后的那条小路,朝着曼枝儿平日里的居所走去。
那个女人不足为惧,为着名声清白,她也一定会把昨夜的事情,打落牙往肚里咽。所以,只要不闹出人命,这件事,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
等到载着曼枝的车子出了贺家的宅院,路上出点什么意外,简直是太正常不过了。手脚再收拾得干净些,谁也不会牵扯到他的头上来。贺西洲是个十足的利己主义者,对着曼枝的一星半点儿怜惜,也是凌驾在他自己不会受到威胁之后。
可贺西洲呢,脸面厚得像是没听见医生在说什么一样,眼皮儿都不带抬一下的。可当医生帮他包扎好伤口后,贺西洲望着桌子上的台灯,却不由出了神。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 禁欲侄甘做花下鬼(九)
贺西洲将手中的烟掐灭,狠狠的压在烟灰缸上。这一晚,他已经将所有的后顾之忧,通通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就在贺西洲以为自己能把控整件事儿的时候,却偏偏受到了命运的捉弄。
曼枝儿要不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一定会再痛骂贺西洲一句,早干嘛去了。将贺西洲的手一把撇开,撑着酸软的双腿,一步步朝着房间里走去。直到看见曼枝儿的背影消失,贺西洲这才放下心来。
一病不起…贺西洲嘴里念着这几个字,阴暗的念头一卷而过。若是…贺西洲扶了扶眼眼镜,掩盖了镜片下闪过的精光。“明日就说你们太太要回家探亲,旁的,什么都不要说,我自会有安排。”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载着曼枝的车子,就出了门。绕过了几个弯,中途便又多了一个男人。贺西洲坐在后车厢,看着另一头靠着的小女人。
贺西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烦闷的贺西洲,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包烟点上,袅袅的白烟升起,烟草呛鼻的辣意,在肺间翻滚。他想,他只是因为内疚,内疚没有把控好自己的欲望,竟然睡了叔叔的女人,给自己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贺西洲伸出手,握住曼枝纤细修长的脖子,只要他轻轻地一用力,这脖子就会折断,这
对,一定是这样。
老管家走后,贺西洲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将衣柜的门开开,可在里边儿的曼枝儿,紧紧闭着双眼,竟然睡着了。贺西洲眉头一皱,若是将她放在这里不管,指不定会有下人过来看见了。一想,索性便将人给抱了起来。
曼枝的院子,他可不好随意进去。靠在一旁的假山上,贺西洲拍了拍曼枝的脸蛋,将昏睡的人儿给拍醒。“醒了,进去的时候,小心点。”
看着贺西洲的面色,医生一下儿便看出这位贺少爷昨儿个晚上,那是颠鸾倒凤泄了太多的精气。原本听闻这位大少爷,是难得儒雅的君子,谁晓得,竟然也是个荒唐的。身上还有伤呢,便不管不顾同女人厮混起来了。不过,这话儿医生可不好直接说出口,只能隐晦地提醒着。
曼枝院子里的老嬷嬷,趁着夜色,偷偷摸到了贺西洲的院子里。泪水连连,跪在了他的面前。“大少爷,我求求您,救救我家三太太吧。从今儿个早上回来后,她便倒下一病不起,老奴想要给她请个医生回来,可她却说什么都不肯。还说…说是会害了大少爷。”
他上了他叔叔的女人。
愧疚中,却又带着隐隐的兴奋。
因为身上的伤口,贺西洲没有去经管局上班,坐在家里教人把文件送过来处理,顺便派出人去,查一查那些暗杀他的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贺西洲一旦忙起来,连自己的身子都顾不上,若不是下人过来提醒,他都没发现,外边儿的天都黑了。
老嬷嬷是曼枝身边人,看着曼枝身上的伤痕,怎么猜不出是男人留下的痕迹。若是被大夫看了出来,曼枝这辈子的名声就完蛋了。老嬷嬷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贺西洲,今儿个他就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家庭医生过来,帮着贺西洲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大少爷,您虽然年轻,但也得珍惜珍惜身子。现在不养好,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年轻人愈合能力快,贺西洲的枪伤昨儿个晚上包扎后,应该会慢慢愈合了。可今儿个医生来看,看见的便是更为鲜血淋漓的伤口。
虽说曼枝并不重,可好歹也是有些分量的,贺西洲昨晚翻云覆雨折腾个没完,身上还有伤口在,一路上又要防备着会不会被人给看见。饶是他曾在军校里锻炼过,到了曼枝儿的院子,也是被折磨得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