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那套房子是聘礼,房产证写的我们两人的名字,卧室床头柜里的是我的工资卡,年中分红也打里面,聘礼的钥匙来之前也被我放在床头柜里了!”
“你想去哪里?”
“你呢,你就没有再谈过?”
急促而粗鲁。
余清音想了两天给他回复:“北欧吧”
“你和他做过吗?”
“干你”对上她的眼睛,他牙缝里渗出两个字。
倒真是好说话,余清音闲下来给宋珩打了个电话,闲聊了会儿,她才缓缓道出主题。
没有开口求他轻一点,但她紧蹙的眉,暴露了她此时的隐忍。
“请年假出去玩几天吧?”宋珩问她。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被他的气息吞没!
她半坐着,他站在,两个人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有腰间不时的耸动能暴露出异样。
“回去我们就装修吧!”
“听说哪里能看到极光”她说。
“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我们干点别的吧!”她扯着他的衬衣领子,垫着脚尖,牙齿碾了碾他的下巴。
“我好爱你”
听他说完,余清音失笑,
“我嫉妒他”过了良久,他才闷闷的说了这句话。
大概是她的话,大概是自己释然了,宋珩心情好了些,继续床上运动。
宋珩求婚了!
带着早就准备好的戒指在冰岛一家小镇的餐厅里,店长夫妇送了他们亲手制作具有蓝湖特色的工艺品祝贺。
余清音点点头,“过年都没有好好玩!”
两个人倒在床上,松软的触感才稍微缓解了她快折折的腰。
“宋太太,你看我们什么时候领证合适?”
“老公也是家人了吧?”
也顾不得了,他随意的揉了揉她的腿心,拉开裤子拉链,对准洞口蹭了蹭就冲了进去。
听着他的话,她感慨万千想笑又无奈,掰着手指:“我和他总共在一起不超过一个星期,手都没牵过几次呢?”
她身子后倾,双手艰难的撑着柜子上,喉咙里不时泄出底底底的娇吟,他没有说话只是闷头苦干,双手放在她的后腰上,一下一下的推着她的穴口往他性器上撞。
“但请吩咐,无不从命”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重逢后,对视过来的目光,哪一次不是灼的他心口一烫。
双手紧贴着他的腰,指尖顺着肌肉纹理,一点一点往上滑,滑到胸口又滑下来,往复循环。
宋珩有些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随着呼吸越来越重,宋珩不耐的把她拎起来,握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一旁的储物柜上,什么话也没,阴沉着脸捏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宋珩我能求你个事吗?”
“谁?”她问。
两个人做过这么多次,自然知道彼此的敏感点。
“你那个前男友”宋珩动了动脖子,继续,“我去上海找过你,大二的时候,你有男朋友了,当时我……很后悔……”
回国后两个人一边忙工作一边盯着装修,装修公司是柳熙介绍的,很靠谱,大部分设计余清音都有参与,眼看着都装修完了,宋珩也没有任何表示,每次问他意见他都是说聘礼都送出去了自然要依她,问急了只说简单温馨就好。
她侧了侧身子,感受着他的炙热,她折起一条腿压在他身上,下身有意的吸着他的性器。
“嗯?”
他喝了半瓶白酒,在火车上站了半夜从A市跑到上海,可他发现她有了男朋友,那种悲不可遏的情绪萦绕多时。
掀起她的裙子,单手落下内裤,她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
“我也是”
“好”
但因为在瓦特纳国家公园看到了海豹群而一洗心情的阴霾,看着她绕着冰川湖奔跑就为拍一张清晰的海豹图时,宋珩想,就现在吧!
她夹着他的腰,有意识的动了动,更紧的夹住他。
她还不太湿,但他等不了了,又怕真伤了她,只得慢慢推进。
看电影都不会感动的诺言现在亲口听来竟然也会感动,他把戒指给她戴上才起身。
听完他的话她突然很想哭,这种铺天盖地的委屈感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心疼,“宋珩”
在再想来是不舒服,四肢百骸蔓延上来的烦闷!
“有”宋珩如实说,“从上海回来我就谈了,也是一个星期就分了……”
“好的,宋太太!”
六月底是姥姥的祭日,宋珩回C市拜祭,顺便把外孙媳妇儿介绍给她,然后俩人直接去北京在那里转机,飞北欧,两个星期的年假,去了四个国家,每个国家停留三四天,因为季节不巧,余清音没能看到心心念念的极光。
高潮过去好久了,他也没有退出来的迹象,就保持着插进去的姿势不动了,她也没有拒绝,整个身体被他拥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