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记得了?”燕淮坐直身子,毛毯顺势滑下来堵在他赤着的腰腹间。
好棒棒哦。
我来的时候你躺在浴缸里,满地的水……抱你的时候溅了一身水……哦,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圣母玛利亚……
燕淮说得坦荡。走到阳台,仗着身高手长,直接扯下晾衣架上挂着的衣服,“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什么都不说,一直在哭。我来的时候你躺在浴缸里,满地的水。我没走,是不太放心,你昨晚喝太多了。”
商濛濛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心突突突地抄起玄关处的长柄雨伞做防卫状。
出百年难用一回的杯子, 给自己冲了杯气质散装蜂蜜水?
客厅没拉窗帘,外面月色不错,皎洁的月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倾洒进来,照在一团黑乎乎的人影上。
商濛濛绝望地用
商濛濛晃晃脑袋翻身下地, 出了卧室。
等等, 她模模糊糊记得自己后来又哭了, 哭得伤心不说,还做梦梦到燕淮。她薅着他的衣领又哭又骂, 最后逼着他叫爸爸, 并且承认自己是狗男人。
那团黑影被她弄出的动静吵醒了,低沉的声线带着一点点沙哑睡意,“醒了,还难受吗?”
“抱你的时候溅了一身水。”
商濛濛一个原地向后转立正,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为什么要在我家脱衣服呀?”
商濛濛不确定地眨了眨眼,顺手打开走廊灯。
那也就是说,她薅着他的衣领又哭又骂,最后逼着他叫爸爸,并且承认自己是狗男人,都不是做梦喽?!
燕淮身上搭着条灰色毛毯,脚上踩着自家的客人拖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昏暗的光线给男人紧实起伏的肌肉线条打了层暧.昧光晕。
商濛濛睁圆了眼,连退两步,拉开距离,“你怎么在我家?”
啧,这剧情,果然还是梦里比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