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深便愉快了许多,坐到床边,将大掌探入雪融的里衣,把玩着雪融圆头圆脑的奶肚子。
他并不介意少年打断他的话,甚至在雪融仓皇捂住自己嘴唇时,眼中含上了笑意。
他这话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沈砚深对此很受用,挑逗着红樱的大掌加重了力道,捏着乳头用大拇指旋转滑弄,让雪融忍不住嘤咛出声,方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语含阴冷,“那是自然,方才不过是同融融开个玩笑,倘若融融真被人弄脏了,我是决计不会再碰脏融融一个指头的,到那时我便将小融融的皮剥了给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缝衣裳,然后再找一群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肏烂野男人的……”
沈砚深趁机亲吻上雪融白嫩的手心,以舌为器,状似交媾。
他的一双清瞳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为自己辩解:“我只和你睡过。”
雪融心下一梗,这人!
雪融这才心下稍安,巴巴的讨好:“我知道是二哥好心,有心饶过她,我以后都会乖乖的。”
男人随着他的动作手掌漫不经心的附在雪融的肉花上,肉花像极了贪吃的小狗崽闻着了男人的味,便巴巴的开了肉缝黏黏糊糊的蹭着男人的手试图吞吐,穴口里淌出涓涓水液。
旁的也不敢多说,生怕又惹男人生气。
这话在沈砚深那里是柔语恩赐,听在雪融耳中便是讽刺怀疑了。
雪融乖顺的靠在沈砚深怀里,随他玩弄自己的双乳,还生怕他不相信自己,“我真的只同你一人亲近过,二哥不是已经检查过好多次了么?”
沈砚深被他这认真的小模样逗得哑然失笑,故作高深的说:“我怎么知道呢?你们同行两个月,每日每夜吃宿一处,孤男寡男,我的小融融又生得这样一副好颜色,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干柴烈火?”
雪融拉着男人宽大的手掌,示好似的,贴近自己的肉花,双颊染上红晕,小声糯糯“我会乖的,它也……只要二哥。”
沈砚深的话没能说完便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年捂住了嘴唇,柔若无骨的白皙纤手实在没什么力气,之所以能堵住沈砚深的嘴全靠他自己自觉配合。
他知道雪融最是心善,连这些仆从婢子都当半个朋友,他哪里还敢那般随心所欲的处置呢。
雪融为他侮辱了自己和素舒干干净净的朋友之谊感到不忿,但他早被教乖了,也不敢发脾气,抿了抿唇,近似哀求的软声道:“狸奴也在的,你可以问她,你知道她一贯是不会说谎的。”
他自以为的软声安慰少年:“说什么傻话,我不认难道还要便宜哪个野男人不成?”
沈砚深冷哼一声,“这等盲目护主的婢子,不知劝阻主子的错误行径,跟着一起欺瞒于我,刚回到燕都我便让人发卖了。”
沈砚深差点就要克制不住将作弄的少年掀翻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将人插坏。
雪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多时酸涩的眼珠便泪光闪闪,他呜呜咽咽的轻喃“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他按住身上乱动的少年,迎上少年带着泛着水花的无辜双瞳,咬牙切齿的说:“别勾我,担心伤了孩子。”
其实是他故意让人通知的沈修竹,他心中当然恨不得将那个助纣为虐的小丫头卖了,但这样一来雪融肯定再也不会同他真心实意的好了。
说罢便强硬的让人乖乖躺着,自己则逃也似的出了房门,唤了早就等候在外的涓进去伺候。
沈砚深怕让他伤心太过,又道:“算她运气好,恰好让出去闲逛的沈修竹遇了个正着,让他给带了回去。”
可放在沈砚深眼里倒像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勾引了,他吸了口气,挪开眼睛不去看少年眼含秋水的样子,“我信你,你不必如此。”
雪融这才安分下来,巴巴的望着他,一副犯了错的不安讨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