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隔着衬衫去咬他的乳头。衬衫被紧绷的肌肉撑的鼓鼓囊囊的,显出色情的意味。乳头在操弄中微微凸起,在汗湿的衬衫上顶出一个软软的印子。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毕竟泄殖腔原本不是用来插入的。侵犯行为虽然不合理但绝对有效。被从下往上顶入的姿势正好碾过某个敏感的器官,每一次单调碾压勾起一丝酥麻,接连不断的酥麻又汇成一个明确的渴望。像血管里进了一片绒毛,随着血液流动,瘙痒走遍全身。他不想表现出这种渴望以挽救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但意志不足以抵抗生理本能。你像捕食者凝视猎物一般捕捉他每一丝细微的反应,只要有一次闪躲被发现就会引来更密集的顶弄。
你还分了一只手去细细的摸了一圈被撑大的小嘴,很好,没有撕裂。
你沉稳地推进,小穴如呼吸一般有节奏地吞入,他有些难受地扭动。你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握住两瓣结实柔软的臀肉揉搓。假阳不容抗拒,一推到底。
嘴巴用胶带封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扯掉皮带,没有束缚的西裤顺势滑落。再扯掉平角内裤,发情期泛滥的情液在裆部晕出一团深色的湿印。
在走到客厅的途中又颤抖着泄了一次,被放下时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假阳短暂的抽出,将人翻身趴在床沿上,加上床垫,悬空的屁股微微分开,露出生殖腔对着弹动的假阳,刚好是绝佳的高度。刚缓上一口气,又啪的一声没根而入。
他有一瞬的僵硬,来自基因里对天敌的恐惧。獠牙在侧的威胁伴随着奔涌的快感,小麻雀夹着假阳又开始急促喘息,泄了又泄的小穴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来。
这具肉体已经被操开了,不用掰开臀缝红肿的穴口也清晰可见,带着一点顺服的味道。过多都快
两指不用很费力就能探进泄殖腔深处,还能撑出一个小口来。屈起指头一一抚过湿滑的内壁,小穴内的温度对你而言过于炽热,像张小嘴一样热情地、迫不及待地吮吸你的手指。用手掌包住穴口粗暴地揉几下反而吐出一大口粘液来。
你在开门的瞬间闯入,单手钳住双臂将他反按在门板上,一气呵成。
粘液不知羞耻地越流越多,被假阳搅得咕叽作响,甚至流出来打湿私处茂盛的浅褐色毛发,抗拒也像难耐的扭动。每次拍击时发出的粘腻水声是最佳的催情剂,平时故作凶狠的俊脸也露出几分迷茫的痴态,你爱死了他这副被欺负得凌乱的色情模样。为了追逐这个效果还故意像哄小孩一样颠起来操,坠落的危机感使他不得不双手双脚缠在你身上,看起来反而像是他把你整个人搂在怀里,好让人操进深处一般。
他的后颈不断逸出蓬松柔软的、温热的气息勾得你不断地舔吻,血脉里的食欲和性欲纠缠在一起。最后通通化成情欲在他身上又啃又咬。
禽类,尤其是一只麻雀的力气于你而言不值一提。即使外表是比你高大得多的男子。
他被挟持在顶点高潮不退,鼻息中漏出的尽是湿润的泣音。
你把他满满搂进怀里离开倚靠,假阳还含在穴内毫无章法地四处戳弄,不过对于刚经历高潮还非常敏感的小穴已经够用了。
易怒的,胆小的,小麻雀。
恒温动物真暖,你分神想到。
一大团柔软温热的肌肉团团拥住你。
他好像放弃了一般双手垂在两侧,仰着头剧烈地喘息。
被夹在门板之间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插不知是身在天堂还是地狱,被过多的快感逼出极限,眼前的色块突然一融成一片,在全身紧绷抽搐中白浊一泄而出。
“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小弟弟,姐姐给你上一课”,是蜥蜴特有的阴冷语调,可能听起来更像挑衅而不是调情。毫无意外地看到他脖颈上愤怒暴起的青筋。你轻轻舔吻他细腻的脖颈,吃到一丝小动物毛绒绒的气息。用锋利的犬牙划过他的皮肤,成功带起一阵战栗,两人紧贴的胸膛还能感受到他疯狂的心跳。
不用承担体重的力气有了别的用武之地。扒下西装外套,衬衣往上卷,双手绕过腋下以按出指印的力度大力揉捏着两团胸肌,丰厚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你和所有变温动物一样贪恋温暖。由此故意放慢脚步,在走廊上多转了几圈。
你听到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微微蜷缩,连挣扎也缓了。
你,么得感情的打桩机没有不应期,残忍的操弄还在继续。
退开一些,扳起一条腿压到他的胸口,粗壮结实的大腿丰润饱满,肌肉线条分明。你忍不住在大腿内侧亲了又亲。然后用假阳头部抵住泄殖腔湿漉漉的入口,胯部一挺,毫不费力破门而入。
你用一根手指缓缓提起百褶裙的前摆,就着涂抹粘液的动作让他看清楚今天你的穿戴式假阳,粗大,圆润,浅粉色的,非常可爱。
一开始总是温和的,你试探的抽动,层层推进,能感受到小穴受惊地咬紧,然后被更用力地操开。然后缓缓退出,咬紧的穴肉逐渐放松,似乎被你的后撤所迷惑,然后再度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