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原彻有些委屈:“他砸了我送你的花……”
薄原彻侧头,看着镜子里满脸挂彩的男人,郁闷地发现,他好像真的有点幼稚……
她这么一指出来,薄原彻顿时哑了声。
下一秒,唇角被摁上一片凉意,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下次他要是再挑衅,你直接无视,这才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表现。”
秋名唯稍微放轻力道,把他脸上其它几处挂彩也处理完毕后,这才轻声训斥:“那种小学鸡也值得你陪他闹?幼不幼稚!”
帘布在下一秒从里面拉开,已经换好衣服的秋名唯站在那儿,似笑非笑看着他:“你猜。”
秋名唯走出来,一路到他跟前,一只手越过他撑在桌台上,微微朝他倾身,把他圈在她与桌子之间。
雄性在求偶这方面,还长久保留着野兽的天性,哪怕斗个你死我活也要抢到老婆,更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好像…没毛病?
“你不也砸了他的花?”
镜口罩掉了也没管,这会儿薄原彻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秋名唯打开盖,浸湿棉签,也没再说什么,仅仅只是抬眉看了他一眼,那股气魄也让薄原彻缴械投降,乖乖照做。
见她不仅不责备,还要给他处理伤口,薄原彻就觉得自己不配。
薄原彻心跳不自觉加速
他不后悔跟情敌打架,只是后悔没考虑场合,让记者给拍到,估计会给她惹不小的麻烦。
于是摇头说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这话扎心了。
秋名唯进隔间换衣服。
他在原地烦躁地走了几圈,望着隔间的帘布,憋了半晌,忍不住问:“你喜欢成熟的?”
薄原彻:“……”
他一脸懊恼,可如果时间倒流,他也许还是会控制不住揍贺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