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难道南直隶秋闱结果,异常一事,跟那件事情有关?
校报?又是贺书渊!原本还有些神色厌厌的皇上,一听到礼部侍郎于立阳的话,马上来了精神,十分感兴趣的开口问到:“什么校报?那力主办理校报的贺书渊,可就是,做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时务策论的那个,本届南直隶秋闱的解元贺书渊?”
礼部侍郎于立阳,看见礼部尚书韩青越,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不禁额头冒汗,心中心思急转,拼命想着有关南直隶秋闱之事。
时,在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情形下,既然皇上已经问起了,他也不敢,这么回答啊!韩青越有些心颤的,下意识向主持礼部日常工作的侍郎于立阳,看了过去,希望他能知道点什么,赶紧给自己解解围。
想到这里,于立阳连忙出列,冲御座上的皇上,弯身行礼后,说到:“回禀皇上,之前您没有问起,我们礼部官员,也不好贸然插嘴,其实,之前南直隶的学政喻文兴,曾经给礼部,上过一个折子,汇报淮安府,松山书院的学子贺书渊,力主办理了一份校报,鼓励学子们多多了解时事,讨论时务策论,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因此请求,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这一做法,微臣以为,这届南直隶秋闱,淮安府学子考中者甚多,应当与此事有关,并不存在什么徇私舞弊之事!”
什么情况?满朝文武,都被皇上的话,给弄蒙了,这个贺书渊,到底是何许人物,不过是个小小的南直隶的解元,竟然能让皇上如此感兴趣,就连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