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可不敢胡说,那贺家公子可是连五品大员,都没看上眼的!”
而连考了三天试的贺书渊,不出意外的感冒了,当他鼻涕眼泪一大把,窝在家中的被窝中,喝着苦死人的中药,睡得昏天黑地时,去看榜的初一,却是欢天喜地的跑了回来,还没到家门,就高声嚷嚷着:“少爷,少爷,中了,中了,你中了案首!”
“看看,我早就说吧!隔壁新搬来的贺家公子,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这回可不就考了个案首回来!”
三天的县试,寒冷的天气和恶劣条件,让贺书渊度日如年,但在别人眼中,却是一晃而过。
“得了吧,当初,他家刚搬来的时候,你还笑话人家是个破落户来着,这会儿倒是来马后炮了!”
“呸!当初,他家那个老嬷嬷,去菜市场买猪血时,谁没笑话过?弄得好像就我家一家,笑话过人家似的!”
“你们可都小声些吧!别忘了,当初他家可是来过五品大员的,你们这么嚼舌根,小心出事儿!”有那为人谨慎之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出声阻止。
他的喊声,惊动了大半条街的人,全都打开门来,好奇的向外张望着,在听清楚,他喊的是什么后,都不禁聚到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这算什么啊!你们家没有读书人,不知道,这贺家公子在咱们山阳县,乃至淮安府的读书人中,那都是声名赫赫的,这一个小小的县试案首算什么,等着看吧
题,对贺书渊来说,也没什么难度,就如同第三场县试,三道五经题一样,都是小儿科,贺书渊答得都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