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
有人落水,哪怕与演出无关,短时间内还是引走了观众的瞩目。
用最礼貌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是吗。
刚开口吩咐:“去,把落水的人捞起来,别出事了。”
池鱼看了眼船尾那淡下去的涟漪:“没见这人挣扎,也听见喊救命。”搏出位也不是这么个搏法。
……
焦娇:“……“
池鱼感觉生意做得差不多了,打了个呵欠就要回去补觉,正起身,往外走了两步欲和焦娇告辞,便听得画舫那头传来噗咚一声水响。
看台离画舫的距离约莫四五米远,寻常着眼看过去,在晃眼的烛光之下,还真看不清什么,除非以法力明目。
焦娇干咳了两声,刚蠢蠢欲动起来的小心思按捺下去。
池鱼心中一紧,还以为是演出事故,然则回头一看,画舫之上的歌舞还在继续,倒是船尾灯火漆黑处荡开了层层涟漪。
咱们兄妹感情呢,到时候扫地出门,你能去哪?“
这境况,
哗啦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徐贤成道:“该不会是那个小歌伶故意博眼球,求出位吧?”
看台边上的河岸平静的水面上骤然迸溅开一片水花,一只白皙湿漉的胳膊倏然伸出,指甲略显尖利,攀附在岸边栏杆上。
“呀!”焦娇第一个站起来,扒拉到河岸边上,“有人落水了!”
画舫从轻烟之中行来,丝竹之音由远及近,犹若仙乐,余音袅袅,萦绕在化不开的淡然水雾之中。
一开口就是圈内老人了。
池鱼大概看了两眼,带节奏似地下了几笔打赏给业务能力不错的新人,果然炒热了气氛,大把的灵石不要钱似地往画舫里仍。
不多时,飘渺河上河之上浮起朦胧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