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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八酒醒时正站在石桌前猛揉奶子狠操穴,身下的女人将手肘撑在石桌上,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发散开在胸前。
陈燕儿醒来时,身上衣着完整,床头放了一瓶金创药,却没有见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抱着几乎要晕过去的女人,回到他的房间,又打了盆热水为她清理身子。肉穴一张一阖,陈八在穴内抠挖了一会,觉得里面的精液好似怎么也清理不干净,便趴在她身下吮吸起来。
不讲究任何技巧,不在乎对方是否受伤,只知道蛮横粗暴地操干。
他眼里浮现一抹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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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像是不满他突然停下,夹紧了穴道,一张一合的含弄肉棒,催促他快些操一操她的小淫穴。
他一笑,她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完全忘了要去隔壁看看陈一病情的事,晕晕乎乎跟着陈八回房间用早膳。
陈燕儿不知他为何突然粗鲁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她的求饶声换来的也只是沉默和更狠更深的操弄,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碾压过一遍。
他看着这个满身伤痕的姑娘,头疼欲裂地回想起昨晚种种。一幕幕淫秽残忍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
气氛有些诡异,陈八要喂她。
情况和她想象的不大一样,她以为他清醒后或许会躲着她。
陈燕儿趔趄一下,趴倒在桌上,惊呼一声“好疼......”
她料想许是他酒醒了,清醒后觉得无法面对她?
不是给她吹凉热粥的那种喂,他他他他......一进门就脱了裤子!
更深露重
这蚀骨销魂的滋味竟让他舍不得抽身。
半炷香后,总算是清理完毕。
只剩下痛,和极乐。
陈八在她身体里进出时就好像给欲望开了闸门。如同洪水猛兽,她沦陷了。
不是她。
一碗粥喝完,陈八抱着陈燕儿抵在墙上操了个爽,他背对着门,只听见开门声,拔剑出鞘声以及她眼里的震惊,紧接着,一柄带着森森寒意的利剑搭在他脖颈间。
陈八又忆及昨日客栈一事,顿时脸上布满阴云。掐着女人的腰猛然一撞,直捣花心。
他替女人将头发轻轻别在耳后,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泄身后,药力完全消散。
不知疲惫地重复抽插的动作,直到射了一次又一次,女人的淫穴红肿不堪,灌满了他的精液。
陈八拔出软下来肉棒,看着从淫穴里一泄而下的精液和被操到合不拢的红肿穴口,终是生出些愧疚。
他从来不会怜香惜玉,此刻更是像一头野兽一样地,毫不怜惜地操开女人的淫穴。将对陈莺儿所有的怒火尽数发泄出来。
陈燕儿躺在石桌上,有些木然,心里觉得万分愧疚,对不起陈一。最开始是被强迫的,可是她在这场荒唐的性事里生出无上的快感,并且为眼前这个男人心动。
她摇摇头,准备去看看陈一病好得怎么样了。才踏出门,就撞上了端着食盘的陈八。
陈八换了一盆水,想给女人擦一擦脸,许是操得过于激烈,她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半张脸都掩在发丝下。
陈八懊悔地一拳砸向墙壁,鲜血立刻染红了拳头。
陈八僵直了背脊,只消一个背影,他就知道,那不是她。
陈燕儿呆若木鸡的站在桌子旁边,看着陈八喝了一口肉粥,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又看着他嘴对嘴将粥送进她口中。
他一吮,她就哗哗的流。陈八咕叽咕叽的咽下那些淫液。忍着身下重新开始叫嚣的欲望,继续给她清理。
陈八骇然,满脸不可置信。
手肘被擦破一点皮,奶子也被磨在石桌上,印出一块红痕。
怎么会是她?
二小姐是大哥的心上人,心尖上的人啊。他都做了什么?谁都好,为什么唯独是她......
小小的一个盘子上竟摆了数十种汤粥点心,陈八对她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准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