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本公主不是叫你不准进来的吗?…”格图图整个人都与被子合为一体了,她说出来的声音因为被被子捂住了,所以有些闷。
她看到了雕花镂空檀木床上裹成一大团的东西。
又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上比划着,“一发作,这里就疼的很。”
“阿文,本公主不是让你不准进来的吗?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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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关键的是要回答好巫阙雨的问题。
她慢步走到了床边,脚下的声音故意弄的很大,仿佛就是为何吸引那所谓“生病了的人”的注意力。
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有力的很。巫阙雨心中想到,她又是关上了门,当然也并不是为了把阿文关在外面,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格图图这才想起刚刚亲自给阿文应付的理由。就她的那个身子,平日里的小感冒、小发烧感染上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相思病?”巫阙雨笑了,却是带着一丝冷意,但这份冷意又不至于让人觉得不舒服,“那你思的是谁,为师倒是想听听。”
她的声音又惊又喜,“太傅,你怎么来了?”
“相思病!太傅,我得的是相思病!”格图图第一次佩服自己的机智,她连忙这般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东西不太文雅,巫阙雨是从来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当然是为了来看为师这因疾病而没来上课的学生。”巫阙雨似笑非笑的看着格图图,问道“所以说,公主,你得的是什么病?”
“那公主当真是病了?”
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折门,这一举动引的阿文心里一跳。
巫阙雨的声音落到了格图图的耳中使得她立马全身一个激灵,她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脸上盖着的被子也暂时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