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恐怕就是……
迟玥更加震惊了。
坏的大戏。
而这仅仅只是报复开始……
连精神病院的院长，以及当年为舒长乐做精神鉴定的老先生都亲自打电话来, 说是就算晚节不保，也要为舒长乐作证。
秦振英委婉的扯皮了一堆废话，说不可以。
第69章 表情包和两面派
结果，顾清逸他们的手段还没用上，舒长乐的九个音频信息就直接让舒姚翻不了身。
所以，顾清逸也搞不清舒长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起初，顾清逸以为舒长乐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被关在精神病院十八年，与社会完全脱节。光是重新适应现代社会的生活, 恐怕就需要好长一段时间。
最后, 顾清逸以为舒长乐是个慈祥的母亲，预备用爱弥补迟玥欠缺十多年的母爱, 抚平他心中的创伤。
后来，顾清逸以为舒长乐是一个心气平和的女人, 被长久的禁闭磨平了心气和斗志, 需要他和迟玥的关心和保护, 帮助她讨回公道。
结果就被舒姚捅了肾。
不止如此，还搞来了顾清逸一时都寻不到源头的窃听器……
结果，舒长乐却完全没有和迟玥打长久的感情牌的打算，而是使用最直白的的方法给迟玥找场子, 在儿子面前亲身示范报复人的最佳手段，还十分不屑的‘骂’迟玥太嫩。
听完全部音频之后, 迟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道：“我妈妈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顾清逸笑着摇头：“我也看不懂你妈到底是什么人。”
“随心所欲。”
……然后那些画像全部进了顾清逸的硬盘。
结果……
结果, 舒长乐神色近乎冷淡的接受了社会的变迁，还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学会并掌握了电脑绘图技法，并且画了一堆迟玥的画像。
舒姚脑子秀逗了，竟然问秦振英，可不可以一起和她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