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白,寒贵君好看吗?”
凤翎抱着有些躁动的孕肚在一旁休憩,兀地,她召来了春白。
“唔...嗯~君...君上~”顾寒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双手一会儿揪紧身下的锦被,一会儿抚摸上自己备受冷落的奶肉。
“啊!”一前一后都被亵玩,顾寒舟高潮而出。
——
顾寒舟温故知新,得了趣,便缓缓律动起来,细长的手指不住的在她的胸乳间捻磨,而后来到那小山似的孕肚上,温温柔柔的好一通摩挲。
春白张口结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呆呆的望着近在咫尺,被当今君后操弄得几近失语的寒贵君。
“啊!”顾寒舟抵着她的脊背舒爽的呻吟出声。
凤翎打了他屁股一下“小骚蹄子,慢着些,吾还不想被你操早产”
春白膝行数步,眼瞧着顾寒舟臀部空悬,菊穴插着假阳具,股间雌穴则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
“君上...君上...”顾寒舟似是无头苍蝇一般,寻路无门,急吼吼的在她背后喘息。
“啊~君...君上...啊啊”他被沐怀渊操到榻边,而后抱起他的腿,把尿似的狠命顶弄。
“不...不要...不要看,好羞耻...唔唔”发觉春白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私处,顾寒舟羞臊不已,企图用无力的手去遮挡,却被一旁看戏的凤翎捉住了。
凤翎笑了笑“春白,你也是吾身边的老人了,但说无妨,赐你无罪”
“呀啊...”顾寒舟被顶得一耸一耸,连连发出甜腻的吟哦。
顾寒舟费力的攀上她的颈,散发出诱人的呻吟“好爽,君上,君上好厉害,啊~顶到花心了”
果然,顾寒舟慢了下来,一点点在她花心刮搔碾磨。
“君上...君上”他急色的在那甬道里抽插,数次都堪堪蹭过宫囊,险些操进胞宫。
沐怀渊美目被烧得通红,专注的在他菊穴中抽插,凤翎噙着笑看着眼前苟且的爱人们,倏然扯开锦帐,赤条条的暴露在春白面前。
凤翎也不知是否是有孕的缘故,花穴时常瘙痒难耐,她可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儿,这倒是便宜了顾寒舟,谁叫他那孽根够大呢。
“呜呜~不...嗯~君,君后,那里,啊~屁眼被君后开苞了”
沐怀渊扣着他的腰不断耸动,很快,顾寒舟胯下的阳具便再次勃起。
到底还是孕肚稍显阻碍,凤翎索性下了榻,拖着顾寒舟来到榻边,任由他的屁股空悬着,见爱人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便挺着腰,儿臂粗的勃发阳具便一杆进洞。
凤翎将他的长腿拢在自己的腰间,双手间或握上他的棉乳,挤压揉弄出各种形状,间或在他丰腴的臀肉上抚摸亵玩。
“舟儿的鸡巴好会操”凤翎偏爱在床笫间说些下流的荤话,她把那称之为情趣。
“吾操的你爽不爽,嗯?”大掌啪啪的落在他的肉臀上,直刺激得他浑身上下酥麻难耐。
凌乱的榻上,南絮已是偃旗息鼓,身怀有孕的他精力不如女子,此刻已是昏睡了过去。
“奴婢不敢”春白额角沁汗,唯恐君上暴怒把自己拉出去杀了。
凤翎呵呵笑出声来,摸了摸自己鼓胀的大肚子“好孩子,瞧瞧你父亲多么淫荡,吾真想就这么操死他”说罢,便又是一轮征伐。
只见春白跪伏在地,双手捧着铜盆,目不斜视,耳边充盈着下流的欢爱声。
“哈哈哈,舟儿属实是个妙人”
“原来舟儿不仅喜欢被操穴,还喜欢操屁眼”
凤翎嗤笑“舟儿连孩子都给吾操出来了,怎地如今又不知如何了?”一时间拿他没辙,又可笑又心疼,便分腿抬臀,拨开花穴,循着身后人梆硬儿的孽根,缓缓将那阳物含了进去。
回收拍了拍他的臀,催促道“小浪货,还不动一动”
“唔唔...”
“春白,跪到近前来”
凤翎摸出暗格中的仿真阳具,给了沐怀渊一个眼神,后者当即明白,接过那物,系于腰间,来到顾寒舟身后。双儿天生阳物短小,本不能用前端行人事。顾寒舟却是个另类,此时沐怀渊腰间系着的阳物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不知是何物打造,形貌、大小,甚至粗糙的沟纹都完全仿照凤翎的。
“春白,吾再问你,寒贵君的女穴如何?”
人难耐的低吟换回了她的神思,顾寒舟偎在她怀里,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握着她的手指更是企图往自己胯下摸去,凤翎哪能叫他得逞,干脆的将他推倒,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并拢的手指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直插进洞,噗滋噗滋的水声,弥漫在帐子里。
春白听闻此,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一脸潮红,乌发散落,香汗淋漓的美人儿,吞了吞口水“贵君,贵君实乃...实乃上乘之姿”
沐怀渊在那物上涂抹了香膏,掰开顾寒舟的屁股,抵在那一张一合的菊穴外,就在他濒临高潮射精之际,瞧准时机,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