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君上想的紧,不曾想,却见到寒贵君情不自禁了”南絮忍不住打趣顾寒舟,却并非恶意,这几月,他已经对顾寒舟改观了。
在他口腔中抽插,抵着他的喉咙,只觉自己的阳具被一片柔软紧致包裹。
“走了走了,来姐姐房里,姐姐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顾寒舟单膝跪地,虔诚的亲吻在她的肚腹上“君上辛苦了”
“呀啊~君上,好深,嗯~操我,让臣侍也怀上龙嗣”沐怀渊咿咿呀呀的发出满足的喟叹,肉臀摇摆着不断追逐着凤翎的性器,下面的小嘴儿紧紧勾着她。
南絮红着脸,踱步到她跟前“君上年富力强,有孕在身也不减威风,臣侍自然是又怀上了”
“还算这个小东西识相,不然待她出生,吾定要狠狠的打她的小屁股”话是这样说,但凤翎还是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
寝殿内,冷香盘绕,落了的锦帐内透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倏然,自锦帐内伸出一只白皙沁着汗的手,手指时而微张时而紧握。
“你们怎地来了!”凤翎大喜,自打三个月前二人来了一回,此时已有四月未见。
“絮儿再打趣舟儿,舟儿便要落荒而逃了”凤翎眼尖,当下便瞧出南絮肚子微凸,华丽的宫袍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絮儿快过来,叫吾好好瞧瞧,可是又有孕了?”
“噢,好爽,渊儿的穴好紧”纵使身怀有孕,但凤翎依旧勇猛,数百下抽插已是叫沐怀渊如坠云端,浑身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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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锦帐,透着日光,只一眼便叫人血脉喷张。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昨夜里凤翎被肚子里的小东西折腾的一夜未睡,召了女医前来,好一番检查得出的结论也是无碍,许是皇女太过活泼好动了。顾寒舟便衣带未解一直在一旁服侍,终于临近天亮,小东西偃旗息鼓,凤翎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啊~嗯~”
顾寒舟被人抓了个正着,脸色绯红,连忙直起身子“臣侍参加君后,贵君”
绿喜不甚明白的摇摇头“女医嘱咐了,君上每日的安胎药不可误了时辰”
凤翎摆摆手“无碍,莫要担心”“眼下起风了,回房去”
这日午后,她由着顾寒舟搀扶着在凉亭小坐。
“啊啊~君后好会吸好会舔,嗯~舌头操进去了,啊~”南絮夹着沐怀渊的头,不断挺腰,将自己穴儿送到他的唇下。
凤翎将沐怀渊的脊背向下压“渊儿去给絮儿舔穴,瞧他那副骚样,吾估摸着他的骚穴已经流水不止了”沐怀渊听话的埋头在南絮腿儿间,张嘴含住了那不住沁着淫水的穴口,舌头模拟着阳具抽插的幅度,在他的花穴中抽插。
“绿喜,做什么去?”
“春白姐姐,奴婢去给君上送药”
“舟儿的口技真是愈发的好了”拉起他与其深吻,唇齿间尽是腥臊的气味。她随意瞥了一眼一旁的沐南二人,已是深陷欲海,情难自禁的抱在一起,相互磨穴慰藉。
顾寒舟立时的张开嘴,将挂着白色淫液的肉物含进嘴里,舌尖沿着玉柱的沟壑滑动,随后卷上精孔微张的龟头,卖力的吮吸吞吐。
凤翎满意的看着身下二人淫靡互相抚慰的场景“啵”的一声抽出尚未释放的粗硬阳具,扬手拢过身后的顾寒舟压在自己胯间“舔!”
“眼下君后和贵君们都在,君上又早早回了房,你还不明白?”
春白媚眼一番“瞧见南贵君了没,还不是又怀上了”
“君上瞧着面色不佳,可与龙嗣相关”沐怀渊面露关切。
“渊儿腿再张开些,吾要操进你的子宫里,叫你也怀上龙嗣好不好,嗯?”凤翎全然不顾高耸的孕肚,胯下巨鸟梆硬,急速抽插,沉甸甸的精巢数次挤进被操开的穴口,登堂入室。
日子如白驹过隙,眼下已是晚秋,凤翎的肚子也有七个月了。孕早期肚子里的小东西还算安静的,眼瞧着都要生产了,这肚子里的小东西倒是不安分起来了。
——
“寒贵君,好兴致啊”不知何时来的南絮打趣道。
南絮情欲上涌,呻吟着捧着自己的胸乳自慰。
凤翎摸了摸“好啊!看来明年开春,宫里又要添丁进口了”
此情此景她不甚在意,甚至咂摸出来一丝不同寻常的恶趣味。耳边
只见顾寒舟趴伏在凤翎腿间,纤长的手指撑开肥满的臀肉,滑腻的舌在她的股间菊穴舔舐,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肚子上抚摸。后者则捞着沐怀渊纤弱的细腰,手掌拍打着他的翘臀,粗硬勃发的阳具在他的女穴大力征伐,南絮则仰躺在沐怀渊身下,双手抱着他的奶肉磨蹭,一双长腿紧搅着。
绿喜到底年轻,听闻春白这般毫无遮掩的话,霎时脸红一片“可君上如今怀有身孕...”
春白一脸孺子不可教也,将她拉到一边“你这丫头,还要我说的这般明白不是,眼下君上自是拉着那三位主子翻云覆雨,行那闺房之事,你去送什么劳什子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