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肆起来,像是要把她充血的嘴唇一起吞下似的,掌心的硬物越发灼热,他握着她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饱受蹂躏的唇瓣,舔舐着她嘴角和下唇上溢出的银丝。
“臣谢陛下赏赐。”玉妃理了理揉乱的衣服,顺手讲帕子塞进袖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陛下可真好看,味道也好,”李承恩看着她从袖袋里掏出帕子擦干净脸,散落的三千青丝软软地贴她纤瘦的后背垂下,“臣下情难自已。”
“放肆!”她瞪了恢复到听话乖巧状态的男人一眼,给他三分脸色便敢开染坊说的就是这个小混蛋,他还敢笑眯眯地舔着唇说“陛下恕罪”。
崇禧捧着铜壶伺候她净手,一颗小星撕破了最浓的夜色,带着熹微的晨光正笼在她身上。
“滚回去沐浴。”她把脏帕子搓成一团掷进他怀里,小心地碰了碰被亲肿的唇--只怕今日之后,她是洗不脱急色放荡的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