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倒是狠了,平时倒是像只兔子似的。”
靳行大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张嘴又在她嘟起的嘴上咬了一口,低声问她,“那我是什么?”
抱着新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迎涟抬起头来感叹,“还是这样的日子好!”
皇上年纪大了,有些看不清,凑近离远得来回看了几次,“正是。怎么在你那里?”
他嗤笑了声,“父皇拿他没办法,是拿他当儿子,我现在可不拿他当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今后,就各凭本事了。”
他旋即变了脸色,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去,将承赟叫来!”
皇上听出他话中有话,“这是什么意思?”
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死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靳行的宫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宫里来住。
他手朝她前胸摸过去,隔着厚厚的衣料捏了一下,“那为什么,我每次这样你都很舒服?”
她跟着靳行又站起身来,靳行也不理皇上,自顾自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
“承越的腿不是骑马伤着了?这便好了么?”
靳行冷笑一声,“您那好儿子命人绑了我的妻子,意图羞辱她,幸好我及时赶到。您不会到现在,还以为靳池这人单纯无辜吧?”
宫里不像靳行之前住的偏院,窗外人来人往,院里的丫鬟小厮也多了,觉得这大皇子的好日子快回来了,都照顾得紧。
皇上从小最宠爱靳行,十分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从不屑撒这样的谎,一旦说出来,就是确有其事。
他手摸着她的花穴,穴口润滑得差不多了,一下子将手插了进去,引得迎涟一声惊叫,又忙闭上嘴。
她伸手推他,小声说,“你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靳行却越插越深,学着她的音量,“怕什么,这宫里的人早就见惯了,行房时床边就站着宫女的也大有人在。”
靳行手中把玩着那枚玉佩,“我当时为什么伤了腿,还不是拜我皇弟所赐?我被发落到那偏院之后,他三番两次命人来冷嘲热讽,父皇真就一概不知?”
她点点头,“是,那人的确不可饶恕,做得太过分了。”
皇上拧了拧眉,“承越的意思是,你伤了腿,是承赟动了手脚?”
他继续说,“我这样你很舒服,不是吗?那就叫出来,这里没人在意。”
迎涟瞪他一眼,“我才没有!”
迎涟今天也是高兴了,难得有心情和靳行逗闷子,嗷呜一下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的脸颊一下,“我可告诉你!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呢!”
承赟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赟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
迎涟怕得不行,都说伴君如伴虎,他就这样对皇上,就算是亲儿子,要是动怒了,一定也是常人没法承受的。
“我每次这样摸的时候,你都叫得很大声,还会让我快一些,求我进去,你这里面真敏感,还没伸进去就流了我一手的水。”
迎涟看向他,“我看你那皇弟可是油盐不进,自己做的事都死不承认呢,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我的骑术从小便是父皇教的,水平如何您清清楚楚,怎会骑马伤到腿?”靳行走到他面前,把那枚玉佩给了他,“您看看,这是不是靳池手下的玉佩。”
靳行不但不听她的,还又加了根手指,应涟轻哼了一声,声音很小,靳行轻笑,“你也觉得很刺激,是吧?”
靳行听到她的嘟囔,俯身低声说,“承越,是我的表字。”
靳行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没出息劲儿,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靳行伸手将她拽过来,“那你现在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凶的兔子?”
迎涟没听懂他是在对谁说话,又喃喃自语,“承越...?”
靳行偏偏恶劣,又把她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腰间,伸手拨开层层裙摆向里探去。
她怕外面有人,不像在偏院那样放得开,抿着唇瞪他一眼。
迎涟认真的看着他,“我要是兔子,你就是狗,还是拴起来都怕挣脱绳子跑出去的那种疯狗。”
细细想来,靳池在靳行受伤那几天的言行举止确实奇怪,他恍然大悟。
迎涟还是放不开,锤了他一下,羞得要哭出来,“你快别说了...”
皇上。
靳行气笑了,额头抵上她,低声问她,“那你天天和疯狗同房,还乐不可支的?”
他又抬头冷笑一声,“骑马受伤,这就是您那好儿子替我找的理由?”
她刚想拽拽靳行的袍袖提醒他,皇上便开口了。
皇上连连摇头,“真是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迎涟横她一眼,“是不是兔子也是要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