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道了句,“去,把她抽醒!我可不想上个死...!”
随后他将那人一甩,扔在了剩下那人身上,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说了句,“您怎么来了...”
他伸长胳膊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在她额头上轻点一下,“没事了,你放松些。”
她临出门前精心挑选的外裙被人撕开扔在一边,只剩下亵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胳膊上是鲜明的指痕,红彤彤的印着。她亵衣的领口湿了一块,是脸上的泪落下来浸湿的,唇咬的已经发白,脸上却是一片潮红,额头出满了汗,挽好的头发已经散落在了肩膀上,黏在脸颊上。
她表情越来越悲恸,嘴唇剧烈的颤抖,忽然从嘴角流下了一条血痕。
她不知道来的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无心去睁眼看,只觉得自己这样受人侮辱的情形又被更多的人看到了,心里屈辱得受不了,便又加重了舌上的力度,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迎涟听到了他的声音,松了松牙齿,不再寻死,她知道自己安全了。可她反而慌了起来,她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屋里还有三个男人,他看到了会怎么想?
他收回目光,长臂一捞将她抱起,转身离开,临走不忘踹那三个男人一脚。
迎涟将自己缩起来,仿佛这样靳行就看不到她了似的掩耳盗铃。
他心里绞了一下,再也无法等下去,大步进了门,将最近的那个男人的胳膊反手扭断,又一甩甩在一旁的地上。
他看那些人尚未开始做些什么,也放心了点,难得耐心地靠在门口,透过他们都身形寻找迎涟。
他将她按在怀里,拍打她的背,放低了声音安抚她,“都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她听到他这样细声慢语,不知为何心里更难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将头埋进他胸口啜泣起来。
他活动了下手腕,抬眸看向剩下的两个男人,眼里满是杀意。
他朝迎涟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蹲下来,用手去碰她的肩膀,“迎涟?”
她体内的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身上热的难受,口干舌燥,用尽量叫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吟,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放荡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靳行,也不想让靳行看到她。
门本就打开着,他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口,也没人注意到他。
那三个男人相互调笑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差不多,个个都满脸横肉,身强体壮,凭迎涟的身子骨,怕是十个都应付不来。
靳行一路上走的飞快,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待他,从自己的偏僻院落大步径直杀到二皇子的宫殿,轻车熟路的顺着小路进了偏院后门,停在了一间小屋前。
终于在墙壁的角落发现了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迎涟的耳边就传来“咔嚓”一声,话音断了,周围也忽然没了声响,四周像被定住了似的。
靳行也看到了她的动作,无心和这几个人周旋,上前掐住其中一个的脖子,发了狠的咬牙切齿,“你且给我等着!”
他们看清了来人,立马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和嘴里的谩骂,颤抖着险些腿都站不稳,哆哆嗦嗦的,“您怎么来了...”
迎涟背对着他,不但没理他,反而又将肩膀往里缩了缩,手握着拳头克制着体内的药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逐渐阴鸷,他看向那三个倒在地上疼痛不堪的男人,眼角带上了血红。
靳行掀起眼皮,“你们在这儿欺负我的人,反倒问我为什么来?”
一条血痕从她嘴角蜿蜒下来,她隐约中听到一人惊叫了句,“这娘们儿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