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卫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的久,散的慢,可能当时就把我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哪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让它出去。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也许还不如前次那么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象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股慢慢移动着寻找,就那么让他又进入了。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他要是醒着)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有慢下来。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动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憝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
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下来,下身也慢下来。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我们还住了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发愁,但睡下后又想,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爸睡的死,我睡的香。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么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么进去呢?可表哥拉着我不放。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象没睡好的样子。他承认自己喝多了,给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的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这些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倒放松了。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有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头是丝的,已经让精液流的湿透了,床上也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么面对我爸呢。越想越愁,就这么想着愁着往村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象他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果然,他开始动作。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屁股厥着给他弄。
。我渴望感觉越来越厉害。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我把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直到两年前,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我和我弟弟主要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我。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么,那么你老的动不了,我还不管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哪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器也给擦洗过,那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一点杂念,没有那么多年一直想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怎么进入的等等问题,也没什么龌龊的自责的,管他当时是睡着的还是清醒的,亲情最重要.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