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蓉蓉临出门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却小姐，我能最后问您一件事吗？”
“关于这个，我本来是不想吓唬你的……”却雁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现在你也算是和我们在一条船上了，这些告诉你也无妨。”
却雁道：“应该还是没有成功的。毕竟一旦成功，他们必然不会再偏安一隅。”
却雁露出一个笑容：“非常感谢你，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却雁笑了笑，打电话叫人送她回家，顺便认认位置，之后也好派人保护着点。
物都消失在了旧址。
将人类的大脑与人类的造物融合的产物，究竟还算是人吗？
——这间咖啡厅里所有人都是“画廊”的成员，栗蓉蓉到来后，如果她配合地帮助却雁解决问题，他们就会成为保护她的枪和盾，如果她固执地违背却雁的意思，那他们就会立即调转枪口对准她的脑袋。
栗蓉蓉说：“不过这些都是多年前的信息了，现在不知道有没有变化，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
莱安家族在退居新夏后仍然持续着过去的研究，他们自己组建的核心团队终身不得迈出研究基地一步，连食物几乎都可以自给自足，能够进出他们的实验室的人只有极少的一部分高层。
“要是今天我来这里却无论如何也不说的话，您会怎么做？还有就是……您就一点也不担心这里面有莱安家族的线人吗？”
却雁正在低头看终端，像是在回复消息，闻言抬头道：“嗯？”
至于在研究什么……栗蓉蓉有点犹豫地说道：“各种领域都有涉猎，但顶尖的一批人似乎是在继续那个‘融合型改造人’的项目……只是不知道现在成功了没有。”
栗蓉蓉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公司了？哦，不，老板给我放了假，我可以直接回家了！”
她说着挥挥手，店里的所有人立即动作起来——有的人关起店门挂上了打烊的牌子，有的人拉上窗户并降下深色的窗帘，那些“顾客”则整理衣服和面前的杯碗以及正在看的书籍，收起手里的终端。
所有事情完毕后，店内的灯唰然亮起，所有人站在她们的卡座前，有的穿着侍者服饰，有的还是便衣常服，但无一不向却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