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似乎牵连了全身,每一个曾经经历过创伤的地方都像是被唤醒了一样,化作无数的尖锥凿刻着他的神经。
发情期的混沌模糊了他的意识,不知多长时间,房间里进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诡异的变化在他身上逐步产生,这些原本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逐渐浮现出来,就像是灵魂被塞进了陌生的躯壳,处处都是违和感。
无论是巴特里还是那些“医生”,又或者是那些施暴者,没有任何一个人可能给他提供帮助。他们把他带到一件没有光线的小房间里就相继离开,只留着他一个人在陌生的麻痒和潮湿中煎熬。
在植入腺体的几个小时后,克拉伦斯迎来了发情期。
但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为了避免他死于失血,一换完腺体他就立即被送进了修复仓,反性别的腺体被包裹在血肉里,等待着在日后慢慢与身体磨合适应。克拉伦斯意识近乎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虽然原本的肌肉还在,但好像失去了一部分力量;原本并无感觉的后穴也开始慢慢变得怪异的柔软;而皮肤更是对各种触碰敏感了不知多少,连修复液流淌过皮肤都能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