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奕受到阮时昌出发的消息时,是早上六点,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什么事能惊动阮时昌。
阮氏拿不出那么多的护盘资金,他的银行已经被阮奕的基金借空,用不了几天,阮时昌就会后悔自己想让阮氏股票成为一种新币的野心。
让给他按腿的护工停下来,阮奕下床去了卫生间,关上门的时候眉心皱着,撑在盥洗盆上“嘶”了一声。
接连开了两场视频会议后,确定这就是阮奕给自己留的后手,他准备亲自出国一趟。
在飞机起飞前,阮时昌面对自己和阮奕的战役还是稳操胜券。
阮奕很清楚在自己手里运转五年的集团的弱点在哪里,尤其是之前丢掉和军方的稳定合作,阮氏近些年又拓展了很多不算好的投资,市值本来就有点高估,没有办法定住巨大的卖出压力。
他醒来后,脑袋上的伤倒是没怎么影响他,就是腿上疼得厉害。医生说是因为受伤的时候供血不足影响了他的旧伤。阮奕刚开始几天都没有力气走
阮奕蛰伏了五年,现在是刚刚好的时机。
他浏览了一下今天的新闻,没有在手边找到自己的电脑,才想到是何楚给他收起来了。
等到阮时昌到了新洲,也只会接收到好几家海外基金抛售股票的信息,金融市场上会有更多人顺着趋势跟风卖盘。
阮奕也不准备再睡觉,坐起来翻看何楚放在一边的书,护工轻手轻脚进来的时候他刚好把一本书看在最后一页。
阮奕看了一下时间,快九点了。
阮奕建立了六百亿美元的仓位来卖空阮氏。按照联邦新洲的算法,美元的汇率依然在八点上。
阮奕知道阮时昌是要刚在联邦新洲那边开盘前去搞定那群难缠的高管,不过他不会给阮时昌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