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笑道:“这地方是新开的吧,咱们从燕北过来时可还没有。”
伙计被
可意儿好奇地问道:“怎么,还有人挑剔过你们的酒水名字?”
可意儿四下看了看,说道:“原先这里是个客栈,名字我忘了,但是我到客栈里借过茅厕,记得清楚。”
官道上人来人往,周钰放眼望去,见前面杏色酒旗迎风招展,他笑道:“走,咱们到前面喝一杯暖暖身子,顺便等等宜宽她们。”
意儿。
周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我每次来京城,也都会想念燕北。”
“可不是嘛,有那没读过书的粗鲁汉子,竟然问咱们,是不是有个叫清香的酒娘子。”伙计说道。
那酒旗飘扬的地方,有个雅致的名字“清香酒肆”。
可意儿摸摸头上的白狐皮帽子,叹了口气:“公子你以为我是那个一心想要四海为家的小黄带子周骋啊,我可不是,我跟着王爷来了关内,去了京城,可是我觉得,哪里都比不上燕北,京城虽然好,可就是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咱们燕北城最带劲儿。”
可意儿哈哈大笑,笑够了,脸色一板,问道:“那你们究竟有没有一位叫清香的酒娘子啊?”
虽然这里是官道,但是酒肆里也只有两桌客人。
伙计忙道:“公子一看就是读书人,一眼就能觉得咱们这酒水的好。”
周钰和可意儿在邻窗的桌子前坐下,伙计递上酒水牌,周钰看了一眼,笑道:“你们这里的酒就叫清香?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这清香酒肆里里外外都是簇新的,一看就是新开不久。
周钰懒得理他,在酒肆前下马,立刻有伙计上来,满脸堆笑地接过缰绳,帮着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