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萧韧给周彤写信,他在信上写道:父亲在九泉之
两天后,萧韧和岳阳带领五千精兵,先行进了京城。
国丧忌屠宰,捉鸟就不算屠宰了?岳阳一时想不明白了,索性不想。
萧二上前一步,拍拍萧韧的肩头,说道:“小七,不怕,哥哥们都在!”
这道城门,是横亘在萧家人心头的一把剑、一道坎,今天,他们一起走过去。
岳阳觉得好笑,问周骋:“只捉了两只,都不够塞牙缝的,你这是偷懒吧?”
萧家七兄弟,除了还在保定府的萧祎,和昨天刚到保定府商量亲事的萧老三,还有在西安的萧六,其余四个全都在这里了。
那一年,他躲在周铮的马车上,虽然内侍们不让他们探出头去,可是他们两个还是悄悄去看…….
周骋摸摸后脑勺,道:“这不是国丧吗?没有肉吃,叔祖母想吃肉,芳嬷嬷说两只就够了,不让叔祖母多吃。”
出院子时,见周骋终于捉到两只麻雀,丫鬟用布袋子装了,拿到厨上去了。
岳阳摇摇头,问道:“我要去京城了,三公子让我给你家带个信儿,你有信让我一起带过去的吗?”
电光火石之间,萧韧明白了。
周骋道:“没有,我爹我娘见到我肯定又是一顿捶,你告诉他们,我没死就行了。”
萧家的老二、老四和老五一起出城,萧韧对萧二公子有点印像,其他两人都不熟悉,相互引见之后,萧韧问道:“大伯还好吗?你们怎么来了?”
他看向不远处的城门,那座城门上,曾经高悬着父亲的人头。
萧二脸上的笑容敛去,他郑重道:“父亲还好,就是他叮嘱我们过来接你的,他让我们陪着你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