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对着大鸡巴照片自慰
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被入殓师的指头抽插的感觉还留在我的花穴口。那种冰凉、阴森的寒意,反倒令人无法忘怀。
我再次愣住了,停下手中擦单反的手帕。我...这...
以及被他按到遗体化妆台上“做妇科检查”,二十分钟的胆战心惊和花液不停流淌喷了他满脸。
哼,严肃的老狐狸真不讨人喜欢!
“回去把图片和稿子发给我审核。今天下午交警队的采稿不用去了,明天再去。”他丢给我一张格纹手帕,接着上去发车。
“下午的采稿取消了?为什么?”
他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兴味盎然地望着穿衣服的我。
我跑过了长长的地下通道,外界的明亮终于驱散了浑身阴暗。
这次秒收。一看时间,11点57。
我侧身面对着
这么快就湿了...哎......
他转过头来,认真地盯着我。“你想让全交警队都闻到党政媒体女记者的骚味吗?”
殡仪馆山体前停着一辆SUV。师父梁嘉镕靠在车边抽烟。
“师父您可别说笑了!我全程冷汗直冒。”
“啧啧啧。跟谁聊骚呢。”苏黎黎以及满寝室的目光都向我集中。个个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一到宿舍我就赶紧整理今天采稿的照片和稿子。整理完毕后一个压缩文件包发送给微信备注“老狐狸”的梁嘉镕。
“这我报社的记者师父!狗女人,别见了风就是雨。”我狠狠地夺过她的零食。
“岫岫,我很忙。有个急稿。”那头传来他疲惫的声音。梁嘉镕把手机凑到嘴边,下巴上的胡茬占满了画面。“岫岫,我晚点回去审稿,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九点宿舍楼下等我。”
这是把我当标本摆弄二十分钟?
“还有谁,肯定是记者师父呗。”
早点休息,女孩子熬夜不好。
“就是那个微信备注老狐狸的大叔?”
“逼水很多。上一次大量沾在我手上的是皮下脂肪和尸水。”他阴恻恻的笑容挂在脸上。“恭喜你,是具健康的性器官标本。”
“啧,师父,叫得多亲热。就刚刚,不知道是谁‘岫岫’‘岫岫’地叫。我们都没叫过你这么腻乎的昵称。”苏黎黎和其他几个小姐妹笑作一团。
叮咚——
“跑什么这么着急,今天的采访任务完成了没有?”梁嘉镕故意往我脸上喷了口烟。
结果视频秒接,那头光影有些暗淡驳杂,梁嘉镕成熟的胡茬戳满整个视频镜头。什么该死的老直男视角。
等到晚上都不见文件接收。他不会抛下我自己去交警大队采稿了吧?我立马call过去一个视频通话。
梁嘉镕猛抽了口烟,将半管烟头踩在脚底。“别对我说谎。你下面的骚味隔老远就闻到了。”
“晚安,我的小骚货徒弟。”
我给他发了个翻白眼。
叮咚——弹出一条5秒钟的语音。
梁嘉镕的大叔声线低沉诱惑,我开始还沉醉不已,直到说到“骚”字,吓得我赶紧摁了熄屏。这也太吓人了。
“出岫,这男人是谁?有新情况了呀。”宿舍里的苏黎黎早就凑到我旁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我和新男人的通话。
我尴尬地低下头,腿间的淫水还没有干。确实有点...骚味。
你不也没睡,才回来?
我一枕头砸下去,脸上忍不住有些臊热。“你们真是够了啊!”
那边沉默了片刻: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我才从小高潮中回过神来。两个小时的采访时间到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梁嘉镕对我好像陌生了许多。明明上午来还有说有笑的。
我把稿子翻来覆去改了好几遍,又把照片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再次压缩发过去。
不知道是谁,一口一个小骚货叫着,这会儿叫起女孩子来了。
一路上我们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车内气氛怪怪的。当然,除了满车的骚水味,更令我坐立难安的是梁嘉镕时不时从后视镜瞥过来的冷滞视线。
“咳咳...咳咳,圆满完成任务。”我是打死都不想来这个鬼地方了。
微信一条新消息:岫岫,还没睡?
我赶紧穿好衣服蹿下工作台。“繁先生,合作愉快!”说完头也不回跑出了变态工作间。
出来时穿过二十几具遗体的库房也不觉得害怕,一心想快点跑出去。
我被噎的无话可说。
梁嘉镕眼神往我大腿上古怪地瞥了一眼。“不错嘛,实习第一天就有艳遇。”
越想越臊热难当。我的手情不自禁往下面探去,摸到了一手湿意。
梁嘉镕说完就匆匆掐断了视频。
“我给你手巾是要你擦逼,不是让你抹单反的。擦干你的逼,别脏了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