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才三天,他就给你这么好的资源。”他松开掐脖子的手,把云出岫按在怀里狠狠揉搓着一双白兔。
云出岫被他吓了一跳,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别的没说,我也不想做。”
要不是他掐的实在用力,云出岫差点就从了。
话刚说完,火热的棒子狠狠抵到她脊梁骨上,越抵越发坚硬。
云出岫乖乖地扬起细嫩的脖颈,小手往后背抵她的物件探去,果不其然抓了满手滚烫。
背后的男人十分享受,任她揉捏肉棒。掐脖子的力度倒是一点不小,反而加大。
繁鹤骞长得牛高马大,肉棒都非比寻常。要不是这地方过于渗人,她真想在实习第一天与被采访者来次深入灵魂的交流。
她实在无法忽视顶着后腰的那根火热棒子。服了,阴森森的鬼地方,这也能硬。
“你叫梁嘉镕师父?你才认识他几天?“脖颈上被发情的男人咬了一口。云出岫毫不怀疑这个入殓师有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爱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体,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某小只。
“不多,也三天而已。严格地说,今天是实习拜师的第一天。”她捏弄着背后男人的肉棒。
篷支开?”
“梁嘉镕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答应你给我做专访?”繁鹤骞的手指从嘴唇上落下,滑入她的领口,一把掐在细腻的脖颈上。
背后的呼吸愈渐浓郁起来,急促地喷洒进她的脖颈和领口。
“师父?”繁鹤骞越掐越紧,鼻梁凑到脖颈间轻轻蹭着,下身的梆硬在他腰上一下一下啪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