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繁鹤骞越掐越紧,鼻梁凑到我脖颈间轻轻蹭着,下身的梆硬在我腰上一下一下的啪击。要不是他掐的那么用力,我差点就湿了。
繁鹤骞十分享受地任我揉捏肉棒,掐我脖子的力度倒是一点不小反而加大了。“认识才三天,他就给你这么好的资源。”他松下掐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狠狠揉搓着一双大白兔。呼吸愈渐浓郁起来,温热的男性气息喷进我的脖颈和领口。
我乖乖地扬起细嫩的脖颈,一只手往后背抵我的物件探去,抓了满手滚烫。
“不多,也三天而已。严格地说,今天是实习拜师的第一天。”我捏弄着繁鹤骞的肉棒。这男人,长得牛高马大,肉棒都非比寻常。要不是这地方过于渗人,我真想在实习第一天与被采访者来次深入交流。
“你叫梁嘉镕师父?你才认识他几天?“脖颈上被发情的男人咬了一口。我毫不怀疑这个入殓师有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爱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事物,譬如尸体,譬如被他控得死死的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还是故作镇静地说话。“师父只交代我完成采访任务,别的没说,我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