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定会。
也许是沈浔探究到陆凛是一个温柔的人,也许陆凛是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唯一熟悉一点的“朋友”,或许是其他原因,她在他面前要比在其他人面前放肆一点。
他又睡着了。
“谢谢你。”
沈浔有点抱歉,关了手电,“四点,你再睡会吧。”
“对不起。”歉倒是道得挺快,“你在哪儿呢?来接我吧,我在夜色顶楼。”
第二次的时候,陆凛的动作轻了许多,沈浔酥了身子,意识混沌地睡了过去。
沈浔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身旁的陆凛还在熟睡,她拿上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悄悄地关上门,接通了电话。
他嘟囔着问,“几点了?”
而现在,是凌晨四点。
“你去哪儿了?”袁稚的声音很着急,“你妈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你喝醉了,睡我家了。”
整个人仿佛被分成两半。
陆凛退出寸许,待她缓和了一些,才重新送了进去,缓慢抽送起来。
惊呼出声。
谢谢你这么温柔。
而沈浔看到血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眯着眼睛冲着他笑,但笑得不够纯粹。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袁稚是有男朋友的人,她一定懂。
做完以后,陆凛打开灯看到血丝,才知道沈浔是第一次。他有点讶异,在他的想象里,沈浔应该是一个放浪的人。
夜色是京州最出名的酒吧,声色犬马,灯红酒绿,是方之谨过生日的地方,而它的顶楼,是酒店。
“你别给我在这儿扯东扯西,你到底去哪儿了?方之谨还没切蛋糕,你就跑了。你对得起人家吗?”
即使他依然没有同意她的好友申请。
“有默契。”
沈浔出了浴室,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光线一下充斥了整个房间,她小心翼翼地穿衣服,但陆凛还是醒了。
陆凛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没有回答了。
陆凛不想去探究为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和这个人只有这一刻。
太痛了。
所以沈浔并不在意,反正来日方长。
所以,他没有听到,沈浔轻轻地说,
袁稚不仅替她叫了车,并且还要亲自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