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一双手扶着他的肩,身子有些不稳。
“阿拓……”
时拓一笑,捏着她的腰把人放到了腿上。
人活着一辈子,多多少少都要背着别人的期望和罪孽。
他下手好重。
抬手帮她拢了拢头发,他声音很轻,“没关系,你也才十几岁,处理不好这种事情很是正常,我也会有处理不好的事,我在某些事上也会有负罪感,小家伙,只要自己尽力了,问心无愧就好,就算是还债,总有一天,这债也能还清的,是不是?”
时拓一笑,抬手在她腰间摸了把,“乖,下次我轻点凶你。”
“什,什么?”
哥哥的债,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时拓唯一能做的,就是时时刻刻,都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我在呢。
这会儿时拓戴好避孕套,扶着她的腰,找准位置,轻轻,挤了进去。
陶桃终于是被他逗笑,一个没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这么想着,他勾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再晚一个小时回去,行吗?”
“阿拓,你,你不要跟我分手,我,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什,什么?”
“嗯啊~”
陶桃闻言,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嗯”了声。
吻得也好重。
时拓无声叹了一口气。
时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情事过后的味道,喉结上下滚了滚。
陶桃“啊”了声,有些没反应过来。
陶桃的情绪调整过来,这会儿坐在他身上,喃声唤他,“阿拓。”
“你要骂人,我替你骂。你要打人,我替你打,武器我拿着,罪孽我担着,小家伙,不要自责,就算是为了你哥哥活着,我也要你活的开心。”
陶桃摇了摇头,盯着他扯掉那个被灌满的避孕套,颤着腿,从垫子上坐起来,“没,没关系,我,我能受得住。”
好粗。
小姑娘抱紧他,摇了摇头,“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待着,舅舅给家里的阿姨打过电话了,说了我会晚点回去的。”
总有一天,她不用替哥哥活着,爸爸妈妈,会看到她。
他见她笑了,知道她心情恢复过来,抬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好了,别哭了,你一哭我就觉得我弄得狠了,都舍不得了。”
肉棒撑开层层内壁,顶了进去。
时拓凑到她唇边,贴着她的唇厮磨,“只要你是我的,我就会,站在你这边,到我死。”
就刚才那么一次,好像不够。
“我不太会处理我哥哥的事,有时候会情绪崩溃,也会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就是觉得,虽然他的死,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也是我间接造成的,虽然火车出事的比例很低,可是哥哥确实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才回来的。我有负罪感,我不知道怎么办,哥哥又一直很优秀,我很想让爸爸妈妈对我满意,可是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我就只能,代替哥哥活着。”
时拓往上挺了挺胯,“要不要学个新姿势?”
她闻言,不由得嗔怪他,“那你本来每次都弄得狠,我之前腰上被你掐的,好久才消下去。”
一个月没吃过桃子了,有点想一次性吃个饱。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的有安全感。
陶桃抬手抱着他宽厚的脊背,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清白的枕头。
过了好一会儿,时拓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太晚了,送你回家?”
他没办法告诉身下的小姑娘,不能为了别人活着,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毕竟他终究没有经历过她经历过的那些创伤,他没办法替她做决定,也没办法站在制高点指责她。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已经哭肿了。
陶桃窝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不在乎你打了谁,不在乎你是对是错,不在乎你哥哥是不是因为你而死。”
希望,成为他那样优秀的人。
“乖,别哭了,刚才弄疼你了是不是?”
“嗯?”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说到这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
时拓凑过去吻她的眼,顺势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傻死了,不分手,永远都不分手。”
捞过垫子上的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少年的声音很是温柔,“真没关系,我的小桃子,在我面前当软桃子,出门当硬桃子,双面女超人,厉害的不得了。”
他可以陪着她一起,为了她哥哥,活着,挣扎着。
陶桃眼眶一热,突然有些想哭。
我好喜欢你
器材室光线有些暗,也看不太清,不知道红了没。
就算是为了哥哥活着,也要,活的开心。
从未有过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