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没有回答，过了两三秒，在他身后问，“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醒我？”
乔榕觉得今天的乔维桑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好像突然热情了起来，这样明亮的笑容实在不多见。
乔维桑胸口微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乔榕又说，“哥，我都二十三岁了，不是三岁，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行吗？我也是会尴尬的。”越说声音越小。
乔维桑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拉扯着毛巾两端，朝厨房方向抬了抬下巴，“我煮了红豆粥，橱柜有面包，自己去拿。”说完，又补充道，“没课就待会再走，我送你。”
她屏住呼吸，连忙抬起头，却发现乔维桑正边喝水边看着她。
他半转身，话不对题，“第一格橱柜里好像有板蓝根，去喝点。”在冷水里泡那么久，她今天居然没感冒，比小时候好养。
我当然没把你当小孩子看。乔维桑心酸的想。我把你当女人看，而且还是很想操的那种。
线钉在了他的腹肌上，整整八块，最下面两块不那么明显，人鱼线蜿蜒往下，没入看不见的地方，两腿之间有一团隐约的形状。
她恭维地“嗯”了声，“还行。”
乔榕看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尴尬缓解了些。乔维桑在关心她，也一直对她很关照，她应该对这种关系感到满足，而不应该奢求更多。
他放下水杯，笑了，“是不是觉得你哥身材还不错？”说完，抓起沙发上的毛巾擦了擦，顺手披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