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看了他一会儿，抽出手指，缓缓点头：“还有一个电击器，我命令你时是想等你拒绝，再把你电击到脱力，强行挂到绳结上去的。”
顾识咎的瞳孔微微缩了下，还没能发出声音，陆长治已经挥手道：“你可以明天早上再回答，现在滚出去，奴隶。”
根，声音有些含糊：“您下命令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奴隶还是怕的。”
顾：你敢相信吗，中将的服役年限足足延长了五十年，到时候我都一百多岁了。希望他们还能让我这个可怜的老头子登上星梭实现一下梦想。
陆长治大概是听出了言不由衷，他微微挑眉：“你这是在默许我给你更多羞辱的权利，奴隶。”
——转让协议散在桌上，一份写着克总发糖工作室，是帝国受欢迎度第一的恐怖游戏工作室，另一份写着破晓号，是最新型的竞速星梭，来自皇室的私人订制。
顾：我最想做的？可能是开一间游戏工作室吧，专门做恐怖游戏的那种，或者去做星梭赛手，不过都要等我退役再说了。
顾识咎没什么表示，温顺地舔去了陆长治指尖上挂着的银丝。
“说实话，和明天我把你做成壁尻放在书房做屏风，让来议事的大臣欣赏你被抽烂的逼，选一个吧，奴隶。”
陆长治认为今天的调教手段对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新性奴过于严厉，才把顾识咎叫来安抚，也不隐瞒他，回答说：“仿生人毕竟是预先设定的机械，你今天刚戴了阴蒂环，它们可不知道要避开伤口。”
陆长治闭上眼，两分钟后，他自己的通讯号弹出来一条消息：@长颈鹿，你那个暗恋对象看到你实现他年轻时的梦想，有没有被感动哭啊？
对面的回答则消失在十三年的时间和几次数据迁移中。
陆长治“嗯”了一声：“你可以给自己换个补偿，奴隶，或者我给你一张无限制的副卡。”
顾识咎低头向他行了一礼，爬出门后才站起来，快步走回自己的卧室，接着被屋中传来的烤鸭香气定在了门前。
陆长治没有心情观察自己小奴隶，他从地上捡起转让协议，烦躁地把它们摔回桌上，拿出通讯器点开顾识咎的账号，找到他与一个昵称是“长颈鹿”的人的对话。
那确实是又羞耻又疼，但并非不能忍受，顾识咎沉默了一下，心里突然冒出来一点灵感，回头看向被放在地板上的转让协议，脱口道：“所以这个是补偿？”
他抬手转了一下项圈，指尖摸到刻在侧面的型号代码：“您拿控制军舰的技术监视奴隶，再加上一些神经入侵的设备也不难，奴隶猜的对吗？”
顾识咎其实想要一身蔽体的衣服，但他只是说：“奴隶听主人安排。”
“奴隶冒昧地问一句，”他说，“您原本是要亲自抽母狗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