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重固定不住,又问老板要了两根小夹子固定住。
他转头和她对视,似乎是应了一声,但被刚好响起的汽车鸣笛声掩盖,不太确定。可他牵着她的手却握得更紧。
“嗯,你打我吧,我下次还敢。”说着陆开来把脸凑过来,理直气壮。
周见善:“那你今早故意使坏我就很不高兴。”
陆开来像是从别人身上看到自己,跟她说:“以后如果不高兴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不要去猜对方的心思,那样很没效率,又浪费时间。”
周见善又气又好笑,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男人!
他补一句:“用嘴打。”
它融化在手里多可惜。”
长街走到尽头时,路过一对老夫老妻,老爷爷将手里的三朵黄色小野花缠成一束,然后走到老奶奶面前,熟练地插/进她耳边银白的头发里,两人都笑个不停。
用嘴打当然是不可能,用手打又不忍心,最终只能伸手在他额前用力弹了下,小惩大诫。
陆开来反问:“为什么要等你老了?”
月夜
前面两脚路就是一家花店,陆开来买了支含苞欲放的红玫瑰,让老板帮忙去掉刺,又剪掉一截茎,然后走到周见善面前,低下头,认真插/进她耳边头发里。
周见善笑的呀,比花还灿烂,丝毫不在意旁人打量的目光,踮起脚在他左边脸颊上亲了下。
她忍不住问陆开来:“等我老了,你也会在我耳朵边戴小花吗?”
再往前走,路过一对小夫妻,妻子冲在前面闷闷不乐,丈夫在后面追着,一言不发,路人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僵持气氛。
走出一段距离后,周见善还忍不住回头看,只不过他们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某个巷子口,踪迹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