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正儿八经谈了次心。爷爷问我知道错了吗,我说知道错了,然后爷爷又问错哪了,我说我不该这么写作文,爷爷就问啦为什么不该这么写,我没回答的出来,因为当时我只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也错在这篇作文上,但为什么错又是怎么错的,当时我只有个糊涂的概念,具体的就说不上来。”
“解释了。那次谈心爷爷说了很多,浓缩起来就一个意思。我可以考试不拿第一,也可以不出人头地,也可以不给家里做贡献,甚至可以混吃混喝一辈子,但唯有一点我必须知道我在做什么。”
采访人继续深/入聊:“看得出来,您爷爷对您的影响很大,”
“您爷爷希望您能坚持本心,不人云亦云的迷茫,做真正的自己。”
“哈,那今天您说出来,会不会被您父亲怪罪下来?”
“对。从始至终爷爷就对我这么一个要求。姜是老的辣,通过这么一篇微不足道的作文发现我当时的心理正在某一分岔口,当时可能感想没这么深,现在经历的多了回头一想都能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爷爷当时没有发现我的心理正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放任这么下去,很大可能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很大,没有爷爷就没有现在的我
“通过这件事您吸取了教训,”
“这种教训一次就够了。”
“吼一顿是肯定的。原本就是自己错了嘛,吼一顿也是应该的,横竖他也不能抽我。”
“后来呢?您父亲知道之后,”
“您爷爷跟您解释了吗?”
“不,不知道。至今为止这件事只有我跟爷爷知道。作文爷爷当着我的面给烧了,腿上的伤都被不小心摔一跤给唬弄了过去。谁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