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柔嘉展眉一笑,温和道:“无妨,尸体本宫也可以将就。”
感到压在肩上的少年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柔嘉终于开口:“师为,你在本宫身体里喷了什么?”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像崔静那样坦然承认自己“体弱多病,房事勉强”的。小师琴师比起崔二公子还是少几年的人生阅历,因此尽管知道这是激将法他依然果断咬钩。手在腰上系结处一扯,腰带飘然落地。紧接着他从大袖外衫脱到到贴身里衣,一路双手不停边脱边走向床榻。
见他如此薄情寡义,柔嘉挑眉,假惺惺的提醒:“师琴师,你的药还得发作好几次呢。”
行至床边少年身上已无寸缕。上床把她牢牢压住,狞笑着为她拂开耳鬓发丝,俯身贴耳磨牙道:“公主放心,满足您,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师为显然也记得自己被灌了避子药,因此并没有说负责这种屁话,快速扫视了周围一圈就下床捡衣服穿。
她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注视着他,冲他招手示意其过来,笑眯眯说:“本宫的驸马可以一夜八九次,不知道你与驸马相比何如。”
师为没理她。
柔嘉公主放心了,在欢好之前,她已经让人给师为灌下避子药了。
柔嘉笑,翻个身支起脑袋继续老神在在的说:“本宫既然要与你欢好,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走了。”
师为还记得刚才那战栗的欢愉。
师为对镜梳头的动作一停,转头看她,神情复杂地念:“公主倒是不挑食。”
她抿了抿唇,脸上有点忐忑:“该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这架势,活脱脱一个提裤不认人的负心汉。
身子里喷了水,她更是茫然——这该不会是尿吧?
柔嘉把这句话当做夸奖欣然接受:“还好。”
师为背对她一边系腰带一边铁骨铮铮的说:“公主若要强抢民男,小人定是宁死不从的。”
雪白的裳服散落一地,轻微的布料声落入两个人的耳里,空气再度被点燃。
闻言,就算药劲还没过,师为还是一言不发的撑起来,面色沉凝的瞥她一眼,接着极快的收回目光,抽出自己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坐起来捞过锦被给她盖上,搓了几把脸才平静无波的答:“那是小人的子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