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關在小屋中那兩個時辰所做的所有事都算做一次,是啊,他的雞巴從頭到尾都插在妹妹的身體裡沒有拔出來,所以他射了那麼多次,妹妹高潮了那麼多次,全部都可以算一次吧?
待爹娘和弟弟妹妹離開,蘇嚴的貼身護衛也打算把馬車遷回馬房,他卻抬手制止。
停過,聽得他滿身是火氣,恨不得馬上衝回家找婆娘泄火。難道是這次的春藥藥效猛烈?回頭她和家裡那口子也來試試!
蘇彥覺得謊話裡就是要夾雜大量真話,比如說一開始被綁著上山,但之後他們真的沒有被綁住,看身上幾乎退去的勒痕就知道了,還有土匪真的有給他們吃東西,雖然貌似無關緊要,但把這些細節都說出來,那沒說的部分就會被忽略了吧?
三人無語。兄妹兩人坐上馬車,大哥騎著馬,一路回到家裡,馬車到了內院才停下來,蘇嚴也下了馬,站在車門邊扶著妹妹下馬車。
好名聲個屁啊!都對他們下春藥了,而且灌藥手法熟練得不得了,所有被土匪綁架過的人都中過招吧!這招實在太好用了!
「嗚嗚!大哥!好可怕喔!嗚嗚!」蘇儀渾身無力顫抖。
她自己相信嗎?
瞧!現在他什麼都不能說,大哥問也一樣、爹娘問也一樣、官府來問也一樣,沒事兒,就是被關一關而已!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睜眼說瞎話,他也只能堅持沒事兒,然後任土匪繼續猖獗下去。
蘇彥心中頓時不是滋味了起來。
「娘,別擔心,真沒事,讓弟弟妹妹回去休息吧!」蘇嚴道。
坐在馬車上,蘇彥看著妹妹不安的扭來扭去,想來方才的放浪全是因為藥效的關係,如今妹妹也清醒了,正不知如何是好。
「沒關係的,我們只做了一次,誰沒有犯過錯呢?犯一次錯而已,可以挽救的……妳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
馬車停下,打斷他的思緒,他們被土匪頭子趕下車,說走這條路可以下山,蘇家的馬車會在半山腰等他們,速度要快一點嘿,走了就別再回來,不然他可不保證會不會想一想又把他們綁回去再要一次錢。
蘇父也說大家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要大驚小怪讓其他不知情的下人發現什麼不對,都散了。
一踏進廳堂,蘇母見到女兒,那眼淚像潰堤一樣往下掉,女兒被綁架了,那衣裳和髮型雖然整理過了卻都和出去時不一樣,沒事嗎?真的沒事嗎?真的沒事別人會相信嗎?
最後拔出來的時候,他才看到妹妹的花徑裡被他灌了滿滿的精液,他猛然驚醒這可能讓妹妹懷孕,於是伸進兩指在花徑裡挖啊挖,沒想到妹妹又被他挖到高潮……
土匪婆子端了一盤飯菜進來,再出去提了一桶水進來,只交代說贖金拿到了,等他們吃飽了、整理好了,就帶他們到約定好的地點放他們走。
蘇嚴看了眼狼狽的妹妹,有些自欺欺人的問大弟,「沒事吧?」
蘇彥在一旁也一直摸著鼻頭強調,「我們沒事啦!我一直護著妹妹!沒有讓妹妹離開視線啦!土匪沒有對我們做什麼,娘!別哭啦!」
走了一段路,遠遠看到自家馬車,還有騎著馬的男人。
蘇彥滿肚子意見卻不敢說出口。
學武之人五感總是比常
而蘇嚴的苦笑就是因為自己身為俠士卻無法如話本裡那般用高強的功夫輕鬆踏平匪寨,那些是連官府都沒法子、不願意圍剿的土匪,而且其中水有多深不是他有一點錢有一點義氣摸得清的。
蘇彥摸摸鼻子,「沒事,我們倆就是從頭到尾被關在一起,妹妹都在我眼前,他們也沒有綁著我們,臨走時還讓我們吃飽。」
不,不能想,只要稍微多想一點,他的褲襠就漲了起來。
蘇嚴揚起一抹苦笑,「大哥打聽過,這一群土匪是出了名的有好名聲,給了錢就一定放人,說來諷刺,土匪要什麼好名聲?但官府的態度也是如此,既然這些土匪只要錢也代表著好控制,讓他們在這個山頭安安生生的待著,總比把他們逼急了到處流竄殺人放火作奸犯科來得好。」
女兒以後要怎麼嫁人呢?紙包不住火,要是一開始瞞住了,後來卻不小心漏餡,那女兒這輩子在婆家就沒好日子過了,可是如果一開始就坦承,那女兒肯定找不到什麼好婆家。
「記得蛤!你們從來沒有被綁架,也從來沒看過我們!不然我們就把你們兄妹亂倫的事昭告天下!」
蘇儀低聲安慰哭得淚漣漣的娘親。
到底該如何是好?
蘇彥攙扶著妹妹,一腳深一腳淺的下山,妹妹雙腿有些無力,他知道妹妹的體力沒有那麼差,還經常陪著娘親上山禮佛,妹妹如今腿軟全都是被他肏的。
土匪明明說綁了蘇家全家?居然漏了個大哥,土匪的情資不可靠啊!還有!這個人!這個人!就是讓她看不順眼的有錢人家的大少爺!那個俠士!原來她這次穿到城裡首富蘇家!
男人下馬,蘇彥叫了聲大哥,妹妹立刻朝大哥飛奔而去,最後一步還腿軟撲進大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