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初入宮裏便能獻上精露的小太監？」
賈元春？左佐不經意將她姓名湊起來才恍然大悟，賈元春不就是紅樓夢裡那位當貴妃的女子？賈寶玉的大姐姐嗎？難道這個奇怪的世界跟紅樓夢有關？
想到這兒，左佐只能開口說：「娘娘要不妳隨意指個姐姐罷？我先前不知道這賈……元春。」
周公公可沒他粗神經，早已跪伏在地請罪道：「請娘娘恕罪，這左小太監今兒個才入宮，還來不及教他宮裡規矩哩，小人回去定……」
「多謝娘娘，那我不客氣啦，唔……就要那位執筆的姐姐吧。」
「這……」張皇后明顯動了心，只是又擔心萬一弄壞了這小太監的身子又得不償失，現如今能趕上秋露大典的也只剩這小太監。
「這有什麼冒犯？為皇上分憂的事莫說是她，即便你指了本宮，本宮也願幫你服侍一回。」
 第六章 女史賈元春
果然皇后娘娘聽完，俏臉立即沉下，只是冷冰冰地開口道：「是嗎？既如此妳便服侍小左公公取一回精露罷，也讓本宮瞧瞧妳是否真盡心替皇上分憂。」
左佐覺得這女孩是不是蠢了些，就連他不怎看宮鬥劇的人都能聽出來，這不是拿太上皇在壓人嗎？
張皇后的話讓賈女史臉上都僵了，左佐記得秋菊提過，取精露的事向來都是宮女們的活，即便他們奉精局的太監再精貴，那也是用來服侍宮中貴人的，而這位賈女史既然是太上皇指派，想來以後也能在皇上身邊叫上名號的主。
「罷了罷了，既然你對宮裡如此用心，本宮也不好攔著。喏，挑一個服侍你去催化精露吧，本宮身邊的人兒個個可都是好手。」
那位賈女史早驚得扔開筆，跪到了皇后面前道：「娘娘可折煞奴婢了，元春雖是太上皇指派來的，但他老人家也交待過務要對皇上與娘娘尊敬，娘娘但有吩咐奴婢自當盡心去辦。」
「免了免了。」大概是察覺到左佐不悅的神色，張皇后故作大方邀買人情道：「他既能獻上精露為陛下與本宮分憂，這規矩學不學也無甚關礙，頭要緊的事乃秋露大典，好生令他歇養出精露方是正理。」
左佐一羽完全沒想到，讓他頂頭上司誠惶誠恐的皇后張娘娘，竟如此年輕貌美，俏臉豔而不媚，氣質清雋高雅，配上皇后獨有的華貴之氣著實出眾。
「咳，我先前不曉得賈女史身份尊貴，不小心冒犯了，所以娘娘……」
「哎呀娘娘，妳便成全我吧，老實說我是琢磨著跟妳討賞賜呢。」
「回娘娘，周公公找來時，我正巧剛用完藥。」
左佐不確定地說：「如果今天沒有別人進獻的話，那應該是我沒錯……」
「這催化精露的苦差事，在你嘴裡竟變得如此輕巧？行了，你的乖巧本宮知曉，只是今兒個你才洩了一回，還是好生養著吧。」
怎麼說話的？自然是用嘴說啊，左佐撇撇嘴，就正常說話哪裡大膽了？而且他明明謹慎的用反問句確認，古人對於禮節就是麻煩。
一旁周太監聽得冷汗淋漓，正要大罵放肆，卻聽到張皇后又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左佐總算見識到活生生的宮鬥，敢情這張皇后是想給對方安個侍寵而驕的頭銜，明明是皇上的人，侍的寵卻是來自太上皇，這可就太他娘尷尬了。
拉倒吧！左佐心裡不屑地撇撇嘴，他想是想，但誰敢
「你這小猴兒倒是會挑，挑了個拔尖的。」張皇后似笑非笑地說：「可惜這位賈女史本宮可做不了主，她是太上皇指來的女官，你得自個兒求她去。」
左佐胡思亂想之際時，張皇后又接著發話問：「左佐，你可用過生精散了？」
想到這，左佐信心滿滿地說：「回娘娘，服了藥後我覺得身子輕爽許多，想來精露也有所變化，要不再弄點出來給娘娘瞧瞧？」
又是秋露大典？結合秋菊早前說過的宮裡秘辛，左佐能猜到這是太上皇退位時所挖的坑，這老皇上明目張膽想落新帝臉面，看來他不經意地卷入宮鬥中了。
對於皇后許下的諾言，左佐挺有把握的，按照英雄選單的記錄，他的精液已經成了珍稀的保養品，怕是不止升上一品那麼簡單。
張皇后噗嗤一笑，臉頰帶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竟讓她嬌貴的臉蛋多了幾分可愛。
左佐指著裡頭最美艷的侍女，這侍女身材臉蛋都比得上皇后，只是兩人氣質截然不同，皇后是高雅清媚，這侍女則是雍容華貴，那張俏麗卻帶有嬰兒肥的臉蛋，給人一種富態美感。
「大膽！怎麼與娘娘說話的？」
「當真？」原本端莊淡雅的張皇后，此時語氣帶上一絲急切地說：「可察覺到身子起了變化？若真能將精露再升一品，本宮必然重重賞你。」
左佐可不傻，知道抱大腿拍馬屁的時機到來，他連忙賣乖道：「感謝娘娘體恤，能為娘娘和皇上分憂可不算苦差事。況且若能讓娘娘早些安心，即便再勞累又算什麼？這些許精露我完全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