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剛泌精露的氣味,可惜腥羶重了些,只能拿來塗抹算不得上品,不過倒是跟瓷瓶裡的能對上號。」
看到秋菊被自己剝下宮服、裡衫,乃至鮮紅肚兜的左佐,他正揩著口水敷衍的點頭回應,只是大半心思全在眼前這可愛赤裸的小宮女身上。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真實的裸女,那雪嫩欲滴又帶著幾分青澀的身子,還有一縷縷淡然清雅來自少女身上的幽幽體香,讓他初射精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聽、聽,妳接著說。」左佐敷衍兩句,但上輩子累積三十多年處男的色欲,已經被懷裡小姑娘撩撥到火燒森林,他甚至大起膽子動手脫了秋菊的宮服。
這位夏太監突然湊了上來,又彎下腰幾乎碰到左佐一羽的陽根,唬得左佐以為這太監想口自己,差點忍不住踹他一腳,幸虧那位夏公公最後只是嗅了嗅。
「哎~恭喜您了左公公,真可算趕上好時候,奴婢沒想到竟然連夏總管都被驚動。」
秋菊察覺左佐對她的親暱,心底也是歡喜,宮裡女子可都是人精,雖說秋菊年紀尚小,但已經知道背倚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趁著左右沒人的當下,她也推心置腹地為左佐說起宮廷秘闈。
「這般嚴重?妳過來我身邊小聲說說。」左佐也不客氣,將秋菊一把拉到自個兒懷裡坐下,同時兩手褻玩起對方正在發育的身子。
當秋菊領著一群太監回來時,左佐下意識就覺得要糟,只是這糟糕的方式好像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樣。
「去把他名字錄下,且擱在奉精局裡養養,許能養出上品精露來也說不定,至於這瓶精露咱家親自給皇后娘娘送去。嘿嘿,小子你也別擔心,待會兒呀自有賞錢送來,咱家可不會白沒你們這等人的精血錢。」
「淨身入宮的?」
 第四章 你家精露羶味太重
「唔……呀…啊……別、別撓奴家了小左哥哥,你撓得奴家身子都乏了,哪裡學來這般撓人的本事?撓得奴家心裡慌跳慌跳的,你還聽不聽宮裡秘事了?」
左佐心裡嘖嘖兩聲,這剛來第一天就遇到新老皇帝的宮鬥?感嘆歸感嘆,但他手裡可沒閒著,初嚐肉味的左佐即便剛射完精,依舊貪婪摸索著小宮女的處子嬌軀。他效仿日本大師靈活的手指,對小秋菊又抹又捻又挑的,將小姑娘揉捏到嬌喘不停,像是灘軟泥般依偎在他懷裡。
「欸,你小子怕不是家裡親生的吧?不過這也算因禍得福,眼下都能催化出精露來了,只是可惜非那鮮白香甜的上品,唉……罷了罷了,如今時局卻也不好強求。」
夏公公才聞完左佐龜頭的氣味,又掀開瓷瓶蓋又嗅了嗅,左佐這才意識到,那小瓷瓶裝的竟然是他剛才射的精液,這也太令人羞恥了!
「妳快接著說,我只是想看看妳身子,我聽說男人跟女人長得不一樣。」
對此左佐還能說什麼,只能感謝地客套兩句,便目送這群大擺官威的太監們離開了。
他被這群人帶到了奉精局裡的淨室,一群太監圍著他的肉棒品頭論足起來。
左佐可不知道英雄選單弄了什麼身份背景給他,只能含糊不清地忽悠道:「小子也記不清了,年幼身子不好胡亂吃了許多藥,吃到後來身體時常發燙發熱,後來遇到個庸醫,說是得淨了身子才能好得俐索,我爹娘信了所以就……」
「咱家問你,以前可用過什麼藥不曾?」
「行啦!都讓開!」領頭的中年太監姓夏,他一手掐著蓮花指,一手捧著小瓷瓶問起秋菊說:「便是他化生出精露的?這不是才入宮的小太監嗎?」
「總管大人,奴婢可不敢欺瞞您,正是小左公公在我嘴裡催洩出精露的,奴婢猜想許是與他淨身入宮有些干係。」
「當然不一樣啦,難道你以前還看得少了?哎,算了隨你,奴家可繼續說啦?」
對於夏太監的說法,左佐心裡自然不屑極了,精液還能變鮮白香甜?你確定你說的不是鮮奶冰淇淋?
他一個手刀敲在秋菊小腦瓜上,道:「裝甚裝?別這樣陰陽怪氣的,依然叫我小左公……呸呸呸!以後叫我小左哥哥,或者左大哥,我都還搞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呢!喜從何來?」
「哎~小左哥哥你別撓奴家呀,我說便是。你知道前些日子太上皇退位吧?咱們陛下初登大寶為了表示孝心,將乾清宮讓給上皇,自個兒搬到養心殿裡住。只是這一讓呀,連宮裡服侍的人也都給讓了,咱們奉精局原本可不是這般冷清,不過那些善養精露的宮女以及能洩出精露的公公們,都被太上皇划拉走了,所以才……」
「小左哥哥你可別往外說,裡頭牽涉到皇上與太上皇,被聽到可是要殺頭的。」
左佐扯了扯嘴角,這小妮子像是要努力地討好自己,不過跟她活潑的本性不合,反倒有些陰陽怪氣,不過自己只是沒忍住射個精,怎麼就被當成寶了?
「小左哥哥你做甚?怎麼突然脫了奴家衣裳?我可沒打算擦洗身子呀,就算要洗也不敢勞你服侍。」
大概是兩個世界觀念不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