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空间里,两人呼吸交融着,莫关山痴看了一会儿,呼吸开始莫名的不稳,他鼻翼煽动,双颊泛红,感到有些热。莫关山盯着男人粗大的喉结,迷乱着神色越凑越近,他喉咙发痒快速吞咽着口水,不自觉绞紧腿。
他饿了……
紧扒在丘身上,被男人干燥灼热的一身筋肉这么烘着,身上那七分的不适也消减到只有两三分,又暖又舒坦。
那柄肉刃故意似的,极具耐心地反复在肿了肉蒂上碾压,一遍一遍,狠狠的擦过。硕大的肉冠坚硬如铁,散发着炙人热度,它抵在穴口,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破入,却又迟迟不肯更进一步。
把人抱在怀里,手往下一探,不出所料肥润的股间已经被淫水浸透,丘单手揽着莫关山的后腰把人困在腿间,低头迎上了小妖精躁动难耐的吻,上下交叠的体位让男人巨大勃起的鸡巴完美贴合在那道还未消肿的肉缝上,红发美人急不可耐的抬起腰,绞住男人,笔挺的鸡巴挤在二人中间,吐着腺液,而下方那颗隐秘的肉豆则嚣张的骑在男人狰狞的鸡巴上,一下一下磨着蹭着。
……
“呃——呼……嗯……”
莫关山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床铺间,整个人陷在床单里,他扭着身子缓慢的左右摇摆着脑袋,看似无力承受可又无处可去。红发美人的胸口上下起伏,他拧着眉头似乎忍受到了极限,突然,他整个剧颤一下,身体不受控的开始痉挛。
秋阳一贯升的迟。
冷风趁机从被子间隙灌了进来,在背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莫关山皱着小脸继续往下沉进被子,扑鼻满是昨夜未散去的淫靡,不怎么好闻,可他却不愿出来。
沉睡的巨兽很快被唤醒,可还不及吃到男人清晨第一泡浓精,被子就被掀开,莫关山后脑被一张大手扶住,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身上早已变得湿淋淋,莫关山咬住唇瓣,他尝试几次才勉力抬起手臂,他抓住丘的大臂,把脸紧贴在丘的肩颈,下身酸的厉害,可他却不愿放过腿间哪根凶悍巨器。莫关山绞紧腿,像溺水者抓住了海面仅存的一那根浮木,他挺腰迎合着,愈演愈烈的快感让莫关山不住地战栗,他几乎快忍不住用逼口吞下那根诱人
轻盈的绒被掀开又盖住,拢住了散溢的热气,也掩住了被子下翻涌的欲潮……
莫关山的视线黏着在男人的眉骨,又越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两片颜色略暗的嘴唇,他爱死了男人斜叼烟时扯起嘴角的糙样儿。
莫关山扶住丘胸膛,将身子彻底沉进了被子里去。
又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莫关山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白了大半。
莫关山心虚的碾了碾手指,眼神发飘,他缓慢的,缓慢的,从丘胸前移开了脑袋,想着该剪指甲了。他的视线顺着男人平直肩线一路往上,本就不多的注意力再度被转移。
丘带茧的粗大指节缓缓在莫关山头皮上刮过,他趴在丘腿间含着男人的鸡巴,被这股力道撸的喉咙发出咕噜声,舒服的缩起脖子。丘随手揉了几把莫关山的脑袋,弓起身子伸手把莫关山从身下挖了出来,阴茎从口腔抽出瞬间,发出一声低闷的声响。
莫关山醒时,窗外灰蒙一片,天边还不见泛白。身子刚有知觉,就发现腰上沉沉地横了一条手臂,他被丘揽着后背整个按在怀里,胸口相贴,热度不断从男人身上渡过来,像贴着一个大型火炉。莫关山闭着眼睛往丘怀里钻了钻,刚一动,他就没忍住轻嘶一声,他过电般狠抖了一下,关节跟生锈似的动一下就难受,浑身肌肉酸地厉害。
莫关山刚一动,丘就醒了,可他没睁眼,只顺着怀里人的动作,手臂跟着往下沉了沉,重新把人按住。
熟练的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吞含,嘬吮,像吃过千百次一般,莫关山扶着丘的鸡巴,先是用舌头小心的舔,仔细的含,接着动作越来越急迫,他裹着龟头吮吸,随后又大口大口的咬。黑暗密闭环境里,情欲被催发到极致,莫关山用舌头缠着大龟头,将男人的鸡巴填满口腔,雄性的气味刺激着唾液不断分泌,他吸的意乱情迷。
灰柔晨光下,人形兵器敛去平日冰冷骇人的气势,露出了肉体凡胎该有模样。眼角细浅的纹路,眉尾与肤色几乎合为一体的旧疤,刀刻斧凿的皮骨上,留下了深浅痕迹。
莫关山被丘亲的浑身发软,胸腔的氧气极速减少,他却用双臂缠紧了男人的后颈,任由丘用舌头舔过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口。被男人肏了一夜的逼肉还肿的厉害,肿成一条细缝的穴口收缩、张合,透明的水不停从肉缝溢出,滑腻淫靡汨汨而出,将房间内发躁的欲焰浇的愈发旺。
一道道,又尖又利,抓狠了的位置甚至结了深色血痂,暗红色凝固的血痂覆在黝黑光滑皮肤上,突兀又刺目。
他在丘身上蹭了几下睁开眼,入目便是巧克力色形状完美的胸肌。刚醒,那双焦糖色的眸子还有些涣散,莫关山望着丘的胸口发了会儿呆,待视线缓缓聚焦,就看见了男人深色皮肤上几条不容忽视的新鲜抓痕……
“又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