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珣被按在礁石上，腰卡在两块礁石之间，一下清醒过来，他咳了两声，睁大了眼睛，“你…”
沈小乐脸上很平静，一波海水涌过来，拍打在礁石上，拍在他们身旁，在他们脸上头上掠过去，又退下。
那声音忽远忽近，来自水里，来自岸边。
朝珣红着一双眼，“沈小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约定好的么？再往前一点…”
他们喊：“朝珣！朝珣！”
无边无际的水。
朝珣没说话，皱着眉看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沈小乐头发上的水滴到了他脸上，她低下头，眼珠也湿漉漉，她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笑了一声说：“你以后还想穿裙子吗？”
沈小乐说：“你是个好孩子，连你也死了，就太便宜这个世界了。”
朝珣张了张
她松开他，笑了笑，没了嬉皮笑脸，也没了张牙舞爪，只剩下平静，极度的平静。
它们喊；“朝珣！朝珣！”
朝珣被她按在礁石上，扭头看了眼离他们很远的岸，那里有人，他回过头，皱着眉，哑声问她：“你干什么？”
紫色的纱裙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朝珣闷哼了一声，抬头看见了沈小乐湿漉漉的头发，她力气倒是很大。
沈小乐哑声说：“我是坏女孩儿，很多人围着我，但是没有人爱我，我死在哪里都无所谓，但朝珣，你比我幸福，你看，还有人在乎你，还有人来找你。”
沈小乐笑了一声。
紧接着有人狠狠地把他推到了一旁的礁石上。
朝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他咬咬唇，“你在说什么，我们说好的。”
奔向他，他被海水拥簇，好像在这片海域受到热烈欢迎。
朝珣听见她低低的覆在自己耳边说：“朝珣，你听到了吗？有人来找你了。”
沈小乐笑了一声，打断了他，“我们只是临时组队，到了时间总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