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我无数次一把拉住他的手,用眼神疯狂示意他不要瞎摸。
果然,邱向白一只手搭着司机后头的座垫,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往司机跟前送:“看到了吗?我有你没有。”
我连忙把他的手抓回来,把躁动的邱向白
司机:“……哦。”
我:?你在说什么,说谁是条胖狗呢。
“对啊!叫什么叔!”邱向白也不甘示弱地七嘴八舌地插进来,“他叫了哥,那就是我们兄弟,要拜把子的那种……哦对我们没拜过把子!”
司机:“……没有。”
碍于邱向白抓我的手抓得死紧,我一时半会儿也抽不出来,只能冲着前头的司机喊:“不好意思啊叔,我朋友他喝醉了。”
邱向白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回应他:“你是……你是圣诞老人那你有博美犬么?”
司机:“……”
我听着邱向白的描述,想起在包间里那声含糊不清的博美,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邱向白安静地低着头摩挲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冲着前面的司机说道:“诶哥们,你什么学校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怎么长得和个圣诞老人似的?”
配合,一会儿扒着车门问我去哪里,一会儿又去揪前面座椅的坐垫,我一眼没看到他,他的手都差点摸到前面司机大叔的络腮胡上了。
司机:“嘶……哎哎哎,说话就说话你怎么扯人胡子呢?”
邱向白嘿嘿一笑,用炫耀的口吻道:“我有,可可爱了,眼睛圆溜溜的,摸起来软乎乎的,缩起来和个球似的。”
“没事,喝酒说胡话的我见多了!”司机笑呵呵道,“不过我还年轻着,叫啥叔,叫哥来听听!”
他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人家络腮胡上去了:“我们拜个把子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你叫我一声哥,明日我还你一条命!滔滔如水时光逝,肝胆相照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