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她是女主,亚特密斯的新总裁又很严格,没得选择。
太初猛地睁开眼,充满困惑和屈辱的望着他,他刚刚脑海中一直幻想的人是那个人吗?
“我肯定不会那么愤怒,不过想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变的。如果没有那场乌龙,不、是我哥不对你存了那种心思,我应该会很有耐心的慢慢追你,而不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做那种。。。”想到
“悠悠,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绝对不可能说那种话,因为我跟不不是这么想的。”
她闭上眼睛深呼了口气,都说人在喝醉时说的才是心里话, 难道他也是酒后吐真言了吗?
她挡开男人的手,迅速处理了身上的污渍,接着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百年校庆时太初还没来四山,算起来陆建华当时应该在。
“如果当初不是我和他睡了,你还会那么激动吗?会有那么大的决心要得到我?”
接二连三的釜底抽薪后,她已经放弃挽回感情的希望了。
“你跟我来。”她把他拉到走廊无人的尽头,给他放了那段录音。
“你。。。”他被怼的更加郁结,“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听说你和我哥的事了,但那只是他的错误,你难道要因为他而跟我分手吗?那我简直太冤枉了。”
巨幅的照片里前排是校长和老师们,每个人都能看得十分清楚,肖玉卿着一身蓝绿色的老式旗袍,在其中艳压群芳、格外亮眼。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他的过去,为什么还要眼巴巴地和一个死人分享他的感情。
放映和提问环节结束后,是供大家交流的鸡尾酒会。
女孩不愿意承认的是,她其实是很委屈伤心的,而且即使这样也疯狂地嫉妒。
给她做一件近似于老情人曾穿过的衣服,难道这么长时间他都把自己当作了替代品吗?
“玉卿。。。”这个名字轻轻从高潮之际的男人嘴里飘出。
“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主要是因为我哥喜欢她,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拱手让人,所以这个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真正敢于示弱的只有强者,而弱者总是勉强地伪装,制造不在乎、心狠的假象,才不会被人看穿内心的痛苦和脆弱。
交换的角色、错位的情欲,她甚至可以断定他刚刚是用了自己的身体和另一个人做爱。
等到了大厅里,男人还没有追上来,她一个人看着校庆一百周年的集体照片,想看看他是不是会追过来解释。
“什么?”
太初一口闷气郁结在胸口,随手挂断男人打来的电话,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学校。
“你在意我理不理你干什么?我很重要吗?”女孩呛声。
陆建华还浑然不觉,仍在仰头喘着气,等待高潮的过去。
女孩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刚刚他是老师自己是学生,正如十几年前她是老师而他是学生。
根本无心应酬,女孩只拿了杯酒跑到天台的角落,一个人闷闷的看着夕阳。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被人利用了,即使对方是不自觉的也一样。”女孩换了张脸,冷冷的说道。
可是,那件旗袍居然越看越眼熟,很像——他之前在裁缝店为自己选的那一件。。。
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怕自己会崩溃。
宋淳祐越说越激动,已经有几个人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有些生气地说。
好在是一个不大的首映式,只请了一些业内人士、影评家和个别媒体人。电影本来就是小众的文艺片,还是R级影片,所以片方也没做大规模宣传。
“悠悠!”身着燕尾服、打着领结的宋淳祐走过来,一脸的凝重。
“你刚刚说什么?”她轻轻问道。
“有事吗?”她故作冷静的说。
男人的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这是他自己的声音没错。。。
首映式上,太初穿了一套某个意大利高奢品牌赞助的礼服。自己现在都有大牌赞助了,她总算有一点欣慰。
“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她还记得男人当时讲话的表情,那种缱绻在他身上实属难得。
“那你告诉我,你和你哥的竞争在我们的感情中,占有多大的分量?”她直逼主题。
就这样颓废了两周,她接到通知要出席《阁楼迷情》的首映式。
男人一愣,也瞬间意识到了问题,一时说不出话来。
 决裂
“我。。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这肯定是个误会。。。”他没有底气的说,“几周前我参加过一个派对,被人灌酒最后喝到断片了,那天晚上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
临时也没有工作,太初就一个人在家宅着,不是刷剧就是看小说玩游戏,除了买东西外也从不出门,宁愿一辈子就像鸵鸟一样埋头不理世界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