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抬头时,秦仁已经平静的在听福山说戏了,丝毫没有刚刚突如其来的戾气,一定是她看错了。
等拍完后她摸了摸脸,感觉上面好像沾了一层薄薄的细粉。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声响和闷哼就在这里的某处,但放眼望去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趁着这短短几秒看了看他的背,发现上面似乎有隐隐的浅红色印记。
夜半,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比平时更重一些。
都盖不住了。”秦仁的专属化妆师小声央求他。
太初突然有一种直觉,告诉她这个声音和秦仁,她再也按捺不住出去看看的好奇心了。
屋顶的月光洒下来,给阁楼添了一点光线,她不敢开灯,只能等眼睛适应黑暗。
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戏里关疯女人的小黑屋发出来的,尽管里面空空如也。
男人抬起头,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秦仁。
太初从背后抱住上身赤裸的秦仁,接着把脸贴上去。
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有个缝隙透出一缕微弱的光,太初大着胆子走过去,朝里面看了看——缝隙的另一边,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手持一根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自己的背部。每抽一下,他就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喉音。
突然,男人一个回眸看向她,眼神带着无形的杀气,吓得女孩赶紧低头。
“Action!”
声音是从上方传出来的,这座大宅只有一处通向阁楼的楼梯。她只上去过一次,那里除了一个隔间什么也没有。每上几级,声音就大了一点,果然是楼上传来的。还好房子翻修过,木质的楼梯没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