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面前刑架上的女体,裂开嘴露出缺了好几颗的发黑牙齿,然后就解开腰间缠着的麻绳,又从麻绳上挂着的一个布袋子里掏出一枚铜币,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放进了那个摇晃着的金属壶里。
“想啊,那么大个猪奶子,里面估计装了很多猪奶吧,把那奶头拔了,奶水血水一股脑喷出来,那场面应该很壮观。”
一边仿佛口吃一样地说这话,这名形象十分邋遢仿佛乞丐一般的男人便快速地抽动起胯下的肉棒,就像是将这女人的嘴完全当做了泄欲的飞机杯一样抽插着。
“什么建议?”
“好,这个主意不错,就这样!”
“我们就来赌一赌,那只母猪的奶头,今天到底会不会断掉?”
“啊呀呀,这可太可怕了,居然要把乳头给活生生扯断,那真是太血腥太可怕了~”一旁陪侍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很害怕的神色,还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两点嫣红,像是感受到那种痛苦了一般。
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与拖
男人听到这样的建议,原本一直不算太好的脸色顿时舒缓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在那陪侍女人的雪白屁股上用力一拍,“啪”地印上去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他之前因为那母猪而在竞技场的赌局中血亏的愤恨怨气也随之消散。
……………………
“要付钱,一铜币,贵。”
没过多久,都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两人就忍耐不住,身体一抖便喷发了出来。随着男人身体的剧烈颤抖,一股股积攒许久的浓厚精液便喷发出来,然后与早就灌满了这具身体里的其他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舒服完了的男人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合适的
居然敢他妈的直接投降?敢耍老子?
“那我来给个建议好不好啊?”
“好的呀,难得老爷有这样的兴致,那赌什么呢?”
听着这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话语,之前还连连说着可怕的陪侍女子这下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惧意,反而将身体贴了上去,发有些发腻的声音说道:
在刑架前方的男人也凑了过来,这人的衣着十分落魄,或者应该说他身上能够被称作“衣服”的东西就只有一块用麻绳绑在腰间的破布,完全赤裸的上身上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鞭痕,而在他的脸上一侧则有一块烂疮,还正有脓液从破开的疮口中流出。
“嘿嘿,女人啊,好久,没有操,女人,女人真棒!”
于是这两人刚离开,排队等带的人就马上补了上来,随着两声铜币掉进壶里的“叮当”声,新一轮的抽插又开始了。
这个后巷中的空旷位置是专门挑选的,而周围那些高楼中则都有专门设置的包间,通过居高临下的视野能够将那小巷里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直到后面上来的人一把将他扯开。
“那个……您想看吗?”
男人看着那窗户下面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轮奸,心中充满了冷笑。
“我们下次啊,穿两个又粗又大的铸铁环上去,怎么样啊?”
然后他就直起身,一边抓着刑架上那女人的头发将她抬起,一边扶着胯下那根包皮上满是黄褐色尿垢的肉棒向前一挺,肉棒就插进了女体的那套着口枷始终不能闭合的嘴里。
“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美人儿?”
一前一后在女体身体里抽插着的两人都没有要配合对方的意思,更是丝毫不顾及身下这女人的感受,只是完全按照着让自己更爽的方式运动着。这导致经常两人会同时用力挺出,一前一后的力量在女体上碰撞在了一起,而两人的下身也都重重撞在了女体的脸和屁股上。
“嘿嘿,怎么?不想看看吗?”
但这两人却好似浑不在意,倒不如说这一下能够插得更深反而让他们更爽了,甚至还下意识地制造起这种撞击来。或许在他们的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仅仅只是一团有着肉洞能够插入的肉块而已。
而就在这野蛮、肮脏甚至几乎有些疯狂的轮奸之景的上方,却是许多双眼睛带着仿佛看猴戏一般饶有兴味地看着者发生的一切。
东西,便干脆直接用手在自己已经软下来的肉虫上一捋将上面沾着的精液捋了下来,然后又将弄脏了的手在女体的大屁股上擦了擦。尽管那具女体的身上早就被各种污物涂满了全身,这样擦了擦也不知道手和屁股到底是哪边更干净了,但这男人显然也不在乎这种事,反而是感觉到那丰腴大屁股充满弹性的手感便又忍不住多在上面掐了几把。
而这些包间里的贵客们,便躺在铺着昂贵兽皮的卧榻上,嗅着房间内缓慢燃烧着的熏香,享受着胯下美人儿细致精巧的口技,脑后枕在另一名美人儿柔软的丰胸上,然后看着窗户下那一群衣衫破烂的劳工、乞丐、奴隶们像是野兽一般交媾着。
随着肉棒的拔出,被一阵抽插搅成泡沫的粘液顺势一同从女体的口中以及小穴里逆流了出来。
“所以要,认真,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