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摩着我酸痛的腰的手突然暧昧地抚摸过我的腰身。但他也知道我累极,只是将勃起的性器送入我的大腿间抽送,没有再插入。
是清醒的疯狂,是真实的虚幻,是无法界定的光与暗,是一次次自以为苏醒后的迷茫彷徨。
吃醋精。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起他的名字。
恶。”他诚实地说。
“待会儿林水瑶要过来,问我们的事。”他是故意将气息喷在我脖颈上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问道,“让我呼唤你,让我祈求你,让我说我爱你,让我叫着你的名字被你填满。”
“进来。”我挺腰想将他的性器含进去。
是不可述之于口的名讳。
侧入的姿势极为亲密,比起做爱,更像是情人间的打闹,少了几分激烈,多了几分温情。我们之间极少有这样的时候,梦境中的相伴总是伴随着赎罪和绝望,审判者和被审判者彼此折磨,分明已经伤到血肉模糊,还要为了那丝爱意不肯放手。他囚禁我,也是在囚禁自己。
黑暗和毁灭是我的本能,哪怕我在人类的藏书中学会了理智,我的潜意识也会带着我们坠入深渊——只要能留住那抹爱意。
“不过现在你是我的囚徒了。在星光熄灭前,你永远都是我的藏书。”
就算那是真实,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紧紧地抱着他,无比庆幸那只是梦境。
“进来。”我抬起腿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的性器往体内送去,安抚我寂寞的内壁。
倒是我自己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内壁难耐地收缩,分泌出汁水,等待着被什么炽热坚硬的东西填满。
是层层梦境中指引着唯一出路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