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我的腰，让我将他的性器全部吞下，抚摸着我手腕上的伤疤，回答：“不后悔。”
我不想追究，只要他仍旧爱我，我尚可以在这无际的天空继续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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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如果不是当初我割腕自杀，这一辈子我们的交集只会止步于冰冷的隔离区。
那道伤疤现在还留在我的手腕上。
“真可惜，”我吻了吻他的眼睛，撑着他的小腹前后摆动腰身，“我还想看你后悔到崩溃的样子呢。”
明明当初下令逮捕我的是他，用我的血做武器的也是他，现在还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施舍同情。
我掌控着这场性爱的节奏，压着他的头和他接吻，有种渎神的兴奋——为消灭怪物而生的军人正在取悦一个诞生怪物的异端——如何不让人沉溺于复仇的快感。
“你后悔吗？”我用带着笑意的甜腻嗓音问他，“你为对我做过的一切后悔吗？你为爱上我这个满身罪孽的囚徒后悔吗？”
我感觉他无数次想反客为主，却在我故作可怜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任我慢条斯理地寻找敏感点，恶劣地放置他想要冲撞的欲望。
我听着他沉重的喘息，俯下身，同他十指交握。
“现实”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他用沙哑的声音问我。
“现实” <貘之讳(三無呐)｜PO18臉紅心跳
当易碎品捧在手心，想藏起来，又舍不得见不到。
我知道他问的不是第一次，而是我们在一起后的许多次。
他的瞳孔颤了颤，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你为与我相遇后悔吗？”
是不会后悔，还是不会崩溃？
其实我对这个世界留有执念，林水瑶、他、向怪物们复仇、找到抑制体质的方法……我也幻想过当一切恢复正常，我回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