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星。”他这一声极为嘶哑,抓着我头发的手也不知是想将我推开还是凑得更近。
“先别感伤,”我伸手将他的头压向脖子上的伤口,“还来得及。我的血能救你。”
我蹲下身,隔着裤子含住了他的性器。
“刚刚那只是母虫,发情期的母虫。”他咬着牙说,“你快走,在你的血起效前,我……”
我吮吸着他进入我的部分,用手套弄他底部的囊袋。他已经开始失控,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撞击着我的下颌,释放的时候我的嘴角也红肿破皮。
温热的唇落在伤口上。
我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割开脖颈的皮肤只是下意识的行为。他那双比常人更为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悲哀,将我淹没在苦海的波涛中。
掌心的温度炙热得可怕,似乎是那燎原的火,焚尽一切虚伪冷漠的假象。
“去漱口……”他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理智,眼中布满了血丝,“快走,离我远一点!”
我咽下他的精液,脱下被血染
厌的那种人。
扯下最后的伪装,我含住了他因充血而显得狰狞的性器。
我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压在伤口上的软舌轻柔地舔舐着皮肤,炙热的呼吸撩拨着神经,竟带了些挑逗的意味。他贴得近,将我困在他与玻璃门之间,毫不掩饰自己勃发的欲望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火车的轰鸣不绝于耳。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挺腰想要进得更深。我感受到他的理智有一瞬的挣扎,弯了弯眼睛,让他深喉。
“你……”
“乖,听话。”我一边说着,一边脱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捏他的囊袋。薄薄的布料很快被浸湿,腥味充斥着鼻尖。
好在并非每截车厢都有幸存者。他找了个间隔处将我放下,正要关门时,一只虫子从天花板上落进了他的衣领里。
我抬起的手还没抱住他,他就先一步松开了我,拳头砸向玻璃门,力道之大,让门上布满了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