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战栗,下意识地想要夹住
被最珍贵的宝物接纳的快感。
就在我几近昏厥时,阴道深处被大量滚烫的液体填满。可他还违反常理地硬着,往深处顶,让小腹撑出了怪异的形状。
那是他的感受。
“你出去,弄出去。”我推他,可那股力量在他看来只是另一种方式的撩拨,眼里的兴奋愈盛,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他忽然咬破手上的红痕,将血喂进我的嘴里。刹那间,惊雷劈开云层,陌生的快感包裹着我破云而出。
他扣住我的手,和我十指交握,让虚无有了形体,让无处安放的寂寥有所依托。
的阴茎大抵是我唯一的支点,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船,朝着塞壬的歌声彷徨航行,看我是要在美梦中无知觉地死,还是要在在狂风暴雨中壮烈地沉没。
会死的。
满屋的眼睛里倒映着我们的淫靡。
“呃……”我已经叫不出来了。眼里一片湿润,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朦胧间我看见他覆满鳞片的精壮腰身不断抽送,而阴茎每一次退出,尾巴便更加深入,迥异于阴茎的触感分外分明,坚硬的鳞片边缘划过内壁,带起轻微刺痛,很快化作令人战栗的快感。
“我爱你,闻星,我爱你。”他加快了动作,埋在深处攀上高潮的顶峰,尾巴退出来时带出了不少黏稠的液体。
想要全部被接纳的欲望。
被紧致温暖的软肉包裹的快感。
我忽然打了个寒战,想起了能交配几十次的猫科动物。但是这不应该,哪怕他的眼睛那么像,可突然缠在我腰上的尾巴覆着坚硬的鳞片,完全不像是猫科动物的尾巴。
双重的快感和欲望让我渴求更多的撞击和抽插,内壁吮吸着他在交合处若即若离的尾巴,是无视理智的本能的邀请。他笑了笑,咬着我的喉咙将尾巴送了进去。
我剧烈挣扎起来。
“没事的。”
腰上那条尾巴擦着我的小腹滑过大腿根部,最后停留在我们的交合处。
满足和被满足的快感交织,分不清是谁的欢愉。
像是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