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他压着我的肩膀将我按进床里,勃起的性器抵在我下身的入口。
我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只能感受到他开始小幅度地抽送。双手被束缚的姿势让我只能看到发黄的天花板和老旧的风扇。风扇无力地转动着,于闷热潮湿而言无济于事。望着那些留在记忆深处的污渍,我才后知后觉,这里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
“闻星,闻星,你看着我……”
我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理智给我做扩张。他的手指很长,带着硬茧,是常拿武器的手。如今那只手化作武器,攻击着我的弱点,使我喘息,使我呻吟,使我无法自抑地送上全部的自我。
他也不需要我的屈服求饶。
但不会使我屈服求饶。
巢穴的最深处、产生扭曲的原点、怪物们宴飨的华堂。
他抽出手指的一瞬,我清晰地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是第一次,为了让我们都不那么难受,我尽量放松身体,张开腿,用一个极为放浪的姿势迎接他的到来。
也许是错觉,他的语气里尽是哀求。我睁开眼,看见他深海一般的眼睛里盛满了酸涩与悲哀。
双手无甚可握,只能死死地捏着手铐的铁链,要将血肉都嵌进去,好过穿过虚无的空气,暴露了一无所有的空荡。
我以为我离开的时间足够久,让我能将这腐朽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却没想到它们如跗骨之蛆,扎根在我灵魂的黑暗中。
他忽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顶在敏感点上。快感将意识深处的阴暗包裹,成为有毒的花蜜,吸引着如我般的蠕虫靠近,毫无知觉地死在甜蜜的满足感中。
性器的大小远不是手指能比的,哪怕我们都做好了准备,在他进去的一瞬,我还是因为撕裂般的疼痛眼前一黑,冷汗直流。
“继续,”我说,“没事的。”
他停下了动作,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又不专心了。”
亲吻落在身上将我安抚,他的动作依旧是温柔缓慢的,这样的缓慢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