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觉罗氏喜欢着娇嫩的粉色,今日就穿了一身粉色绣着桃花瓣纹的旗装。
“今日真是巧,伊姐姐也来给福晋请早安。”舒舒觉罗氏的声音尖细,全然不是那日在海若与胤禵面前那般娇弱不禁风的模样了。
海若轻笑道:“侧福晋,谋差事这件事,还是等十四爷回来,同他说吧。若是他能够帮上忙,也好。咱们府邸上的琐事我倒是能做些主的,但这帮我是没有办法帮上的。”
“福晋,舒侧福晋说是来请早安。”问夏进了东次间传话道。
舒舒觉罗氏马上回嘴道:“这话说的,只能你
“让侧福晋进来坐,正好伊福晋也在。”海若同问夏说道。
“寄春,给侧福晋看座。”海若对身旁侍奉的寄春讲道。
伊尔根觉罗氏笑道:“是挺巧的,没想到你也会来揽华殿。”
舒舒觉罗氏一来,伊尔根觉罗氏闭口不谈为自家弟弟谋个差事的事情了。
伊尔根觉罗氏见海若不同意,脸色有些难看,窘迫气愤不甘皆有。
海若听到此处,不禁心下冷笑,她可真是什么都打听得一清二楚,连同她阿玛曾经在任过吏部侍郎都了知。
“我阿玛是在吏部任过职,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情了,况且他一直是不温不火地当着差,只是塌心地拿着自己那份俸禄,也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在吏部如今是说不上什么话的。”海若七分真,三分假地同伊尔根觉罗氏说道。
“妾给福晋请安了。”舒舒觉罗氏挥了挥帕子说道。
舒舒觉罗氏也来了?她早就同这两位说了,不用来请早安。可是怎么今天就偏偏一个两个接着来呢?
伊尔根觉罗氏复道:“爷一向不喜管这些事情。妾……听说福晋的阿玛曾在吏部当过侍郎,可否请福晋阿玛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