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苏鸢已经渐渐开始不耐烦了。
做人呢,有时候还是看开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个旁观的人挺好,学着从不浪费自己多余的感情,去见证下一次死亡。
“为什么元一则的魂魄没有像那些百姓一样收入到阵法里呢?”百姓的魂魄听刚刚苏鸢说的那样,都被祭坛法阵镇压在了地底,可那个元一则的魂魄却没有被束缚,还能自由得去帮楚辞挡住那场呼啸崩极的剑雨。还好,有元一则选择牺牲自己救下楚辞,不然,江寒可能就见不到楚辞了。所以有关元一则的这个特殊情况,唔,这是个问题。
写的那样,商鞅变法后商鞅本人被车裂,吕后发明了人彘一样,都是一个道理。之所以你之前没感觉到他们的残忍,只是因为那些不是你所关注的人,也与你毫不相关罢了,你自始至终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在看,现在可不同了。”苏鸢摊了摊手,她一直生活在不同的历史幻境,见证过一次又一次亲人的死亡,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早就麻木不仁了,若是对每个人的死亡都要去同情落泪,那她估计早就得了抑郁症。
“因为元一则是元帅啊,大半辈子行军打仗,为了保家卫国也不知道屠杀了多少人,杀戮太重,灵体沾染了太多的冤魂,与上
“好了,关于你这次来幻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为了看我哥的生平更了解他是吧,现在你已经全部看完了,还有什么吗?没事的话你赶紧走,我要睡觉去了。”苏鸢打着瞌睡看了江寒一眼,疯狂暗示让他快点走。
“对了我……我有个疑问,哦不对,我……我能提个问题吗?”江寒缓缓说着,刚刚见证了元辞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亡,缓了许久才缓了过来。也幸好,就像楚辞对自己说的那样,都过去了,生活嘛,还是得朝前看。
他犹豫了半天才举手提问。